四年前,郁郁未得志,還是一介白丁的韓遠志喜歡上了香云閣的一位清倌人,可偏生韓遠志的朋友,即,當時已是六品長史的盧興良也看上了。
結果不言而喻,一介白丁怎么能斗得過已是六品長史的盧興良,于是那位清倌人就被盧興良贖進了盧府,成為了盧興良的一房小妾。
而這位清倌人,正是盧興良的那位已經瘋掉的七夫人。
或許是盧興良搶了自己朋友的女人,良心上有些不過意不去的緣故,就施舍了給韓遠志一個九品的錄事官職,算作是一個彌補。
韓遠志接受了,是被逼著接受的。
除了這九品的官職外,盧興良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風,還硬塞給了韓遠志一個女人當做補償,而那個女人也就是現在的韓二夫人。
做了錄事之后,失去心愛之人的韓遠志是每日到香云閣去借酒消愁,一來二去,就將與盧七夫人眉宇間有些相似的秦曼麗贖進了府中,以作心靈上的安慰。
這便是秦曼麗在林墨耳畔低語的內容了。
這韓遠志倒是是可憐的,眼睜睜被朋友兼上官盧興良搶走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不說,還被施舍了工作與女人,這完全就是赤果果的侮辱啊!
正感嘆著感嘆這韓遠志被多走愛人的可憐,林墨突又想起了什么,看向懷中那身姿婀娜,風情萬種的秦曼麗,笑問道:“可是,不對吧?”
正在用親吻不斷挑逗著,刺激著林墨感官神經的秦曼麗停了下下來,滿面嬌媚笑容 的問道:“怎么了?上卿大人,哪里不對了?”
說罷,又再度親吻起了林墨的側臉,耳根以及脖頸等處。
握住秦曼麗的雙手,不讓她的雙手四處亂摸,林墨疑問道:“依你的這般魅惑手段,就算韓遠志壓根兒不喜歡你,只要你稍微費點兒心思,使點兒你對我使的魅惑手段,那韓遠志就是高僧大德,也把持不住吧?你還能是清白之身?”
“上卿大人,您不信?”停止親吻,秦曼麗用余光瞥了一下內室,在林墨耳畔輕輕吐出一口熱氣:“大人,您若是不信,內室就在那里,我們……”
“哎哎,打住打住!”林墨忙出口打斷了秦曼麗的話鋒,一挑她的下巴:“你這妖精,少對本卿使這魅惑的手段,想要迷住我,你的道行可不夠。”
聽得林墨的話,秦曼麗先是愣了一米,又花枝亂顫的嬌聲笑道:“好吧,那賤妾就說實話吧,韓遠志之所以沒碰自己,是因為賤妾從未想讓他碰過賤妾,因此賤妾從未對韓遠志使過這些魅惑手段。”
說著,秦曼麗將胸前緊緊貼著林墨的胸膛上,媚聲道:“賤妾的清白之身可不能輕易交出去,是要留給上卿大人你這等人的。”
“我這等人?”緊緊環著秦曼麗的腰,用力感受著胸膛上的美妙觸感,林墨盯著秦曼麗道:“原來秦大小姐,是要拿自己的身子與本卿做交易?”
秦曼麗話中的意思很明顯了,韓遠志無權無勢,是不值得她秦曼麗死心跟隨的,她要等的就是自己這等手握力量與權勢的人,然后與自己做交易,幫她達成所愿。
“交易?上卿大人,這怎么能算是交易呢?”秦曼麗低首在林墨耳畔,不住的喘息著粗氣道:“曼麗死心塌地的跟著您,做您的女人,您幫助您的女人完成心愿,這不能算是交易的,這是您對自己的女人的寵愛,不是嗎?”
“本卿的女人?”將不住誘惑這自己的秦曼麗推開,林墨搖了搖頭,笑道:“想做本卿的女人,可不是那么容易,至少現在的你,還不夠資格!”
將秦曼麗輕輕放在地上,待她站好后,林墨有起身撿起斗篷為其披上,將雙手搭在她的雙肩上,微笑道:“說實在的,無論從各方面,你都不夠資格。”
再次將斗篷解下,上前一步,將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