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不說話,再度恢復了那副沉悶不語的悶葫蘆樣子,只是那眉宇間已經皺了起來,擰著眉心思考了。
見息風如此此,林墨笑道道“息風,這事你可等好好的認真的想想,若是小婉看上了別人,又或許你四十歲還是孑然一身,可別怪是本宗主的大業(yè)耽誤了你哦。”
語罷,林墨緊了緊身上的雪衾斗篷,三人便沒有再繼續(xù)說話,在如水般的月色的輝映下,撐著油紙傘,向著某個地方不斷前行。
……
盧五夫人趙素情現(xiàn)在有些冷,一個人站著江州城西的清水橋邊的方亭之中,不斷搓揉著手掌,來回的走動著,以讓自己的身體更暖和些。
眼瞅著離約定的亥時(:00)就要到了,自己等的人卻是還有沒來,嘴上不經泛起了嘀咕“這林子雍不會是故意耍我的吧,約定的時辰馬上就到了,這人卻還沒來。”
又從袖中拿出一張紙條,再度了看一眼,只見紙條上面寫著今晚亥時,江州城西清水橋邊方亭之中,還請盧五夫人一見。林子雍留。
這紙條正是趙素情在盧十夫人江鳳婉屋外的窗戶上拿到的。
拿到紙條的時候,趙素情就知道自己在江鳳婉的閨房中,與江鳳婉說的所有話,林墨都已經聽到了,而林墨也早就察覺到了自己要勾引他的心思。
至于自己是后黨派到盧興良身邊的暗探的事,趙素情猜想,林墨定然也早就知道了,很有可能是早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份的江鳳婉告訴林墨的。
如今江鳳婉已經不做暗探了,決定死心塌地的跟著林墨做事,定然也將自己掌握到的所有情報,無論是關于后黨的還是榮黨的,定然早就出說了個干凈。
趙素情是真不知道,那個所謂墨宗宗主林墨,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三言兩語就讓為榮王做事多年,一向忠心的江鳳婉叛變了榮王,還對林墨是死心塌地的。
既然林墨約了自己要在今晚亥時見面,趙素情自然就來了。
今日她趙素情就是要來會會這個傳說中的墨宗宗主是個什么貨色,有什么本領,竟然能三言兩語就讓那個江鳳婉叛變了榮王。
看完紙條,將其收入袖中,趙素情繼續(xù)戳揉著手掌,嘀咕道“難道是我來錯了地方,莫非這不是城西的清水橋?還是林子雍將此事給忘記了?”
趙素情認為自己的猜測是非常有可能,今日上午林墨在盧府的表現(xiàn),一看就不是個怎么正經的人,放自己鴿子這種事,林墨真有可能干得出來。
眼看著已經到亥時了,趙素情轉身就欲離去,畢竟這寒冷的時節(jié)在這外面吹冷風,這滋味著實不好受,可腳下剛邁出一步,又將腳收了回去。
收回要邁出的腳,趙素情忘了一眼結著厚厚的冰的清水河,看著揮灑在上面的月光,長長的嘆了一聲,道“算了,還是再等上一刻吧,若是他再不來,我就走。”
嘆罷,趙素情轉身就欲繼續(xù)來回踱步以緩解自己的寒冷,可就在這時一個人從后來抱住了她,耳邊還響起了邪魅無比的話語。
“美人兒,不用等了,本卿已經來了,亥時整到,本卿可沒有遲到哦!”
不用說,說話的人自然是林墨。
息風與仇云正背對著林墨,在亭邊,一副眼不見為凈的樣子。
被人突然抱住,趙素情渾身一顫,作勢就掙脫林墨的懷抱,可林墨哪能給她機會,繼續(xù)在趙素情耳畔,微笑道“美人兒,你來得這么早,是忍受不了相思之苦,想快些見到本卿嗎?好早早的投入本卿的懷抱嗎?”
其實,林墨在趙素情開始自言自語時,就已經來了,只不過是躲在暗處,在偷聽這趙素情的話,看看在背后,趙素情是如何說自己的。
除了被趙素情懷疑自己的人品,會失信外,林墨自認為偷聽的結果還不錯,反正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