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趙素情安全送回盧府后,慢行回行園的路上,腦子里不斷的想著趙素情給自己的關于血案的線索,林墨在心中泛起了嘀咕。
心里不住的泛著嘀咕,嘴上也不斷的跟著呢喃著,忽然,林墨腦中猛的一個激靈,想起了這盧興良與韓遠志的夫人們的出身與來歷。
“秦樓,香云閣,這盧興良與韓遠志的夫人中都有人是或多或少都與它相關,看來要想破案,明日必須得去一趟這個香云閣了。”
大致確定了明日的行蹤后,林墨回轉過心神用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息風與仇云,正要吩咐兩人事情,卻也發現仇云抱著手中的長劍,皺著眉頭,嘴里正在嘟囔著什么。
伸出手在仇云眼前晃了光,待其回過心神后,林墨當下便問道;“仇云,想得這么入神,你這是在想什么好事呢?”
抿了抿嘴,看了一眼林墨,仇云臉上露出一副萬分不解的模樣,語氣頗為認真的模樣,道;“宗主,屬下想問問你到底如何看破那個趙素情的心中所想的呢?”
對于在清水橋方亭之中,林墨很快看透趙素情的心思,進而幾分鐘便將趙素情的心神弄得是蕩漾無比,仇云心中那是相當的不解啊,真不知道的林墨是如何辦到的。
在這之前,分明沒有調查過趙素情的經歷與過往,只是知道趙素情的身份是宣黨的暗探,仇云就不明白了,自家這宗主到底是為什么能總是拿捏住她們最脆弱的部分,進而很快將她們給攻略的呢?
江鳳婉是這樣,這個趙素情也是這樣。
見著仇云那副疑惑不解的苦悶樣子,林墨咧嘴一笑,拍了拍仇云的右肩,很是語重心長的道:“仇云啊,你要知道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還請宗主指點。”
仇云知道自家宗主要為自己指點迷津,要教授自己如何拿捏女子心底最脆弱的部分,瞬即精神一震,緊忙態度誠懇的追問了起來。
看著仇云這副急不可耐的樣子,林墨心中一陣苦笑,而后就要出言點破,這時,一向不愛說話的息風,淡淡的是說了一句。
“她們都是暗探!”
聽得此話,林墨頓時轉頭看向息風,細細的打量起了他,沒想到這人平日是個不愛言語的悶葫蘆,實則是個隱藏的厲害角色啊!
當即便又高看了息風一分。
而一旁的仇云卻仍是如墜迷霧之中,一臉茫然地問息風,道:“暗探?這個我當然知道,可這與看破她們的心中所想,有什么關系嗎?”
息風沒有再說話。
見此,林墨緊了緊身上的雪衾斗篷,解釋道:“仇云你要明白,凡是暗探,尤其是趙素情與江鳳婉這等做了多年暗探的女子,她們都會缺乏一種東西。”
“什么東西?”仇云立馬追問道。
“安全感!”
“安全感?”仇云像是了明白什么,但又像是什么都沒明白。
“是的,安全感。”林墨點了點頭:“仇云,想必你也知道的,暗探時時刻刻都注意隱藏自己的身份,處處提防著人,生怕哪一天會被識破了身份,被人給殺了,久而久之,在那那種不安的環境之下,暗探的心里就會缺乏一種安全感,尤其是女暗探。”
“哦——,屬下明白了。”仇云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因此,只要給她們安全感,便能攻破她們的心里防線,拿捏住她們心中最脆弱的部分。”
“孺子不可教也。”林墨點了點,但立馬又補充了一句:“但僅僅是給那些女暗探安全感也是不夠的,這樣也不足以攻破她們的心理防線,拿捏住她們心里的脆弱。”
“還差什么?”仇云再次追問道。
見仇云這番急不可耐的追問模樣,林墨先是用怪異的眼神看了一眼仇云,而后奇怪的道:“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