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悉心照顧知道了嗎?”
“是,上卿大人!”被點(diǎn)到的四名婢女忙出列對林墨施了一禮,齊聲恭敬的道。
見四名婢女小心抬著紅月走了,林墨將手中的劍放在仇云膝上,走向那依舊蜷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的趙蕓蓮,將其小心攙扶了起來。
感受林墨那溫暖的大手,趙蕓蓮忽然撲進(jìn)了林墨懷里,踮起腳尖,雙手環(huán)著林墨的脖子,“哇”一聲就哭出來,很是傷心,看著足已令人心疼不已。
感受到趙蕓蓮那傲人的曲線頂在自己的胸膛,林墨略顯得尷尬,但依舊是用手輕輕擁住了趙蕓蓮的肩,正要柔聲安慰,卻看到有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來了。
來人不是他人,正是江州掌軍州牧,元成弘。
元成弘正在與薛涵雁在用午膳了,卻聽到屬下稟報說是府里出了殺人的案子,極有可能是趙蕓蓮殺的,元成弘當(dāng)即就噴出了一口飯。
放下飯碗,也顧不得薛涵雁與多說些什么,只是簡單的交代了兩句,點(diǎn)了幾名將士就火急火燎地趕來了案發(fā)現(xiàn)場。
來到現(xiàn)場看到地上的一灘血跡,又看到被林墨輕擁著的趙蕓蓮右手之上滿是鮮血,元成弘立時心神一震,真是趙蕓蓮殺了人?
元成弘很不想,是真的很不想是趙蕓蓮殺了人,如今趙蕓蓮已經(jīng)瘋了,偏生還跟林墨扯上了關(guān)系,若真是趙蕓蓮殺了人,這是可就難辦了。
殺人償命在某種時候來講,是天經(jīng)地義的,可面對林墨這等擁有無比顯赫的身份的人,根本不適用啊,殺人償命就是一句笑話啊!
可若真是趙蕓蓮殺了人,自己又不將趙蕓蓮給拿了,這這事一旦被盧府的人給傳揚(yáng)出去,那他元成弘在江州城的官聲就壞了。
可若是自己要拿,林墨倘若不愿意,自己根本沒法將人給帶走啊,弄不好還會得罪了林墨,進(jìn)而得罪帝都的那些大老爺,那自己的前途可就沒了。
這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著實(shí)讓元成弘感到為難。
將元成弘的難處看在眼里,林墨攙扶著趙蕓蓮走到廊道下邊的院子的一缸水池邊,一面為趙蕓蓮清洗手上的血跡,一面道:“元州牧,本卿知道你在為難些什么。”
“上卿大人我……”元成弘想解釋些什么,可林墨沒有給他機(jī)會。
打斷元成弘的話,林墨道:“元州牧你不用感到為難,因?yàn)槿瞬皇勤w蕓蓮的殺的,再者那紅月已經(jīng)被本卿給救下來了,因此也就談不上什么殺人了?!?
“上卿大人您告訴下官到底是怎么回事嗎?”元成弘一臉的疑惑,方才才聽到屬下說極有可能是趙蕓蓮殺人,可現(xiàn)在林墨就是不是趙蕓蓮殺的人。
這到底怎么回事?難道是這位上卿大人在暗示自己,他要保下趙蕓蓮,讓自己知趣與老實(shí)一些,不要再逮著這件事情不放?
可眼前林墨的表情也不像是在暗示或者警告自己。
這讓元成弘著實(shí)疑惑了起來。
見到元成弘那副滿臉疑惑不已的模樣,林墨淡淡道:“本卿不是在暗示元州牧,而是在說事實(shí),因此元州牧不用多想。”
說話間,林墨已經(jīng)為趙蕓蓮清洗掉了手上的血跡,用趙素情遞來手帕為趙蕓蓮擦干手上的水,又將趙蕓蓮耳邊的發(fā)撩到耳后,最后扶著趙蕓蓮坐在了廊椅上。
坐在廊椅上,趙蕓蓮死死的抱著林墨的腰,林墨則輕輕地安慰式地摸著趙云瀾的腦袋,而后才望向眾人,緩緩解釋了起來。
“了解趙蕓蓮的,或許都知道趙蕓蓮的慣用手是左手,也就是說趙蕓蓮是個左撇子,可方才你們也看到了,趙蕓蓮是右手染滿了血跡,因此很可能是他人的作為?!?
聽到林墨的話,一名圍觀的家仆就要出言辯駁或者疑惑地問一句,可林墨依舊是沒有給他機(jī)會,當(dāng)即將那名家仆想說些的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