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坐了在馬車外面,就要驅馬趕路。
“兩位,這大半夜的,是要去哪兒啊?”
就在這時,一陣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隨著聲音落下,數百名士兵從暗處涌出,將這里圍了起來,緊接著,士兵們讓開一條道路,幾個對男人女人來說頗為熟悉的身影走了出來。
其中為首的正是……林墨!
“林墨,你怎么會在這里?”
男人頓時僵住了。
“元成弘你也來了,這……這怎么可能,我的精心布置了這么久的局你們怎么可能將其識破,還特意布置了三路癔病,你們怎么可能會出現在這里!”
“這話就說來就話長了!”林墨淡淡一笑“好了,王司馬,將斗笠摘下來吧,這么晚了帶著個黑斗篷,本卿還真怕你看不清路了,一不小摔了的話,本卿可不負責任,還有,馬車里面的那位,也出下來吧!”
男人冷冷地哼了一聲將用以遮面的黑紗斗笠取了下來,扔在了地上,露出一副四十多歲的面容,正是林墨口中的江州司馬王居易。
女人在馬車內遲疑了片刻,將牙一咬,也下了馬車,只是未將那黑紗斗笠取下,視線也根本不敢去對接林墨的視線,只是那么低著腦袋。
將手中未吃完的新鮮橘子遞給身旁的趙素情,林墨搓了搓手,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而后緩緩走向那依舊黑紗斗笠遮面的女子。
見林墨走向身旁的女子,素來知道林墨風流之名的王居易,趕忙將林墨攔下“林墨,你這個登徒子要做些什么?我不準你靠近她,你不準靠近……”
可話還未說完,就要拔劍警告林墨的王居易就被仇云擴展開來的十尺武域給緊緊地裹住了,不能動彈,也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來。
繞過王居易,林墨繼續(xù)緩步走向那黑紗斗笠遮面的女人。
見林墨向自己緩步走來,女人想要將手放在劍上如王居易一般警告林墨,可忽又想到了什么,心里根本那份拔劍的力氣,只得緩步走向退去。
將黑紗斗笠遮面的女人逼到馬車處,見她不再繼續(xù)退后,也沒有路可是退后,林墨臉上帶起一抹頗為濃的悲傷之色,嘴里更是發(fā)出了嘆息聲。
“哎——,你知道嗎?我很不愿意相信是你,可無數的線索與證據又指向你,這讓我又不得不相信,就是你,你讓我該拿你怎么辦了?蓮兒!”
說完,林墨伸手將那黑紗斗笠取下,露出了一張姣好的面容。
正是那個叫很多林墨“大哥哥”的趙蕓蓮。
趙蕓蓮根本不敢抬頭看林墨,只是那么耷拉著個腦袋,面容帶著濃濃的哀傷悲戚之色,一雙眸子突地又再次地濕紅了,還滾出了幾滴眼淚。“蓮兒,你知道嗎?有的時刻,我真的就是你是個開心的、天真無邪的小女孩兒,你就那么叫著我大哥哥,可天不能總是遂人愿啊!”
林墨伸手挑起趙蕓蓮的下巴,想讓趙蕓蓮看著看著自己,可趙蕓蓮依舊是將眼珠轉到了下面,根本不去接林墨視線,生怕自己會崩潰。
眼睜睜看著林墨挑起趙蕓蓮的下巴,大有要調戲輕薄之意,而趙蕓蓮竟然也有躲避,王居易一雙瞪得多大,想要拔劍殺了林墨,怒喝林墨,可無奈自己根本掙脫不開仇云的十尺武域,只能那么眼睜睜地看著。
伸手為趙蕓蓮拭去眼角的淚,見趙蕓蓮也不說話,林墨唉聲一嘆,放開了趙蕓蓮,走回息風仇云身邊后,也讓仇云放開了王居易。
感到自己能動了也能說話了,王居易慌忙跑到趙蕓蓮身邊關心道“蕓蓮,你沒事吧,剛才你為什么不躲啊?為什么不拔劍殺了林墨呢?”
趙蕓蓮依舊沒有說話,只是那么靜靜地抽泣著。
見趙蕓蓮不理會自己,王居易轉身看向林墨,冷聲道“林墨,你究竟是如何知道幕后兇手是我與蕓蓮,還知道我們要從這里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