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瑩冷冷地嬌哼了一聲,心里是很不想道歉的,可想到是林墨的吩咐,又想到可能以后所有的人生可能都要在一起共謀大事,當(dāng)即給趙素情道一個歉。
“趙素情,對不起!”
只是這語氣怎么聽都不像是在道歉。
“我也是,對不起,綠瑩,我不應(yīng)該說出那樣的話來損你,不應(yīng)該說你不要臉。”趙素情也是冷冷地道了一句歉,只是聽著含滿了火藥味。
聽著兩個女人言語的上的交鋒,林墨是一陣無奈,也由著她們?nèi)チ耍@這個兩個女人做事都是有分寸的,這吵一吵說不一定還能增進(jìn)一下感情。
對趙素情的道歉冷冷地一哼,綠瑩掀開側(cè)臉車簾望了往窗外,問道:“對了,大人,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這不像是送我回香云閣,也不是像是去盧府的路吧?”
聞言,趙素情也掀開車簾望了一眼窗外,發(fā)現(xiàn)正如綠瑩所說話,當(dāng)即將滿是疑惑地視線投向了林墨,希望能從林墨那里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見兩女都望著自己一副要答案的模樣,林墨捏了捏懷中綠瑩的臉蛋,壞壞一笑:“難道兩位美人兒都很想各自回香云閣或者盧府,不想跟著本卿去行園?”
這是去行園!綠瑩與趙素情猛然想到了去行園代表的意思,頓時(shí)羞紅了臉,林墨見此也將趙素情攬入懷中,左右擁抱了起來。
約莫兩刻鐘后,林墨與綠瑩趙素情在行園后門下了馬車,又拉著面紅耳赤、美眸含起盈盈水霧的兩女行進(jìn)了行園后院的一間房中……
最后月色便變得幽婉了起來,隱隱地演奏了和弦之音。
……
一隊(duì)十多人的隊(duì)伍緩緩行在官道上,十余匹馬護(hù)著一輛豪華的馬車,整個隊(duì)伍雖然不浩浩蕩蕩但氣勢十足,生人勿近。
馬車?yán)铮帜碓诹羲南ド祥]著雙眼,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醒著,柳若水一雙玉手輕重有加為林墨按揉著,對對面坐著的長孫憂音,面色顯得幾分焦慮。
“憂音姐姐,怎么了?如今都啟程前往瀾州,如何還焦慮了起來?”見長孫憂音這般姿態(tài),柳若水關(guān)心地問道。
長孫憂音遲疑了一下,緩緩道:“唉,若水你有所不知。我是在擔(dān)心父親他們,我與夫君成婚大典,父親都沒派人來,我是在這趟回去,我們……”
曾經(jīng)的自己是這大乾帝國的三品婕妤,可如今的身份卻是變了,雖被賜封為柔嘉長公主,但已是再嫁之身,像長孫那種書香大家都注重女子的聲譽(yù),長孫憂音自己會進(jìn)不去家門。
“憂音,你就放心吧!”林墨忽然說話了,只是依舊閉著眼睛:“夫君已經(jīng)安排好了,長孫家的中那些不識抬舉的人,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開始識得抬舉了!”
“夫君,你?”
林墨的語氣頗有些不善與冷冰冰的,這使得長孫憂音略微一驚,生怕林墨會對長孫家使出什么過了的手段,畢竟她長孫憂音還是長孫家的一員。
輕輕握住長孫憂音的一只玉手,在唇前親了一下,寬慰道:“放心吧,夫君我做事有分寸的,畢竟是憂音你的娘家,我的岳父大人岳母大人也在其中,夫君我做得不會太過的。”
聽得此話,長孫憂音才寬下了心,林墨的手段,長孫憂音也是了解一些的,就怕林墨使出的手段過了些,如今聽到林墨如此說,長孫憂音心中的那塊石頭落了地。
“憂音,夫君我不傻,夫君我知道若是我的手段過了些,會讓你夾在其中難以做人的,不用擔(dān)心,對付自己,夫君我還是會留手的。”
聽到林墨明白自己未說出口的難處,長孫憂音心里又是一陣感動。
伸手將長孫憂音放在胸膛上,林墨打了個長長的呵欠,很是疲倦地道:“好了,若水,憂音,夫君的身子著實(shí)有些乏了,得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