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主息怒,國主息怒啊,保重貴體才是。”
待太監(jiān)為自己包扎好,司徒震天強行壓制心中的怒氣:“不行,我一定不能讓慕容青蘭那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做王后,我定讓我的云姬坐上王后之后。”
自顧自地呢喃哇,司徒震天對身側(cè)的老太監(jiān)道:“你明日備一份大禮,隨本國主去國賓館走一趟,定要讓林墨取消與慕容青蘭那個女人定下的親事。”
“是,老奴遵命!”陳興德忙躬身行了一禮,又做了個請的手勢,恭聲道:“國主,夜?jié)u漸深了,夜里也寒,老奴領(lǐng)著您去云姬夫人哪里吧!”
司徒震天點了點頭,隨著陳興德去了。
就在兩人離去約莫半個時辰后,一道有些蒼老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在了淑蘭殿外,再敲了門,里面也應(yīng)答了之后,那道蒼老的身影推開門走了進去。
進去后,蒼老的身影立在了一道離床不遠的屏風(fēng)后,躬身行了一禮,恭敬地道:“老奴陳興德給王后娘娘問安,老奴有重要的事情向您稟報。”
緊接著,里面?zhèn)鞒隽四饺萸嗵m顯得頗為慵懶與困乏的的淡淡之音:“陳公公深夜來訪,定然有重要的事情,快請說吧。”
“是,王后娘娘!”陳興德再次躬身行了一禮,說了起來。
“是這樣的,王后娘娘,司徒震天從王后娘娘您這里出去后對奴才說了一件事,說是明日要帶上重禮去國兵館見林宗主,要讓林宗主取消與王后娘娘今日在宮宴上定下的親事,還要扶持那個東方云姬取代您,坐上王后之位。”
“知道了,陳公公深夜帶來如此重要的消息,來人,看賞賜。”
隨著聲音的落下,宮宴上那名衣著精致的宮娥拿著一個小盒子走到屏風(fēng)后的陳興德面前,說道:“陳公公,這是王后娘娘給您的十枚金葉,還請陳公公您收下。”
陳興德一喜,立時將十枚金葉收下,對著屏風(fēng)后的慕容青蘭再次施了一禮,恭敬地道:“老奴多謝王后娘娘的賞賜,那奴才便告退了。”
“陳公公慢走!”
待到陳興德走了,宮娥徐玥走到穿榻前對慕容上英施了一禮,擔(dān)憂地道:“司徒震天看來是鐵了心的要廢您呢,王后娘娘,我們該怎么辦?”
“就憑司徒震天那個老不死的窩囊廢想廢了本王后?”慕容青蘭冷哼了一聲,滿臉是笑地道:“只要林宗主不點頭,他司徒震天要想廢了我慕容青蘭的王后之位,就是做夢。”
說著,慕容青蘭拿出一枚令牌遞給徐玥:“你立即帶上本王后的令牌,去找父親,讓父親明日一定要在司徒震天之前,給林宗主送上一份大禮。”
徐玥接過令牌就要轉(zhuǎn)身出去,又被慕容青蘭交叫住了:“徐玥,你去轉(zhuǎn)告父親,給林宗主送金銀珠寶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投其所好,明白了嗎?”
“是,奴婢明白了!”
待到徐玥也退了出去,慕容青蘭欣賞著自己保養(yǎng)得極好的雪膩藕手臂,目光一寒,自我陶醉地道:“司徒震天,就憑你這個窩囊廢還想廢了我慕容青蘭,哼,簡直是妄想。”
“林宗主啊林宗主,您可不要妾身失望哦,只要您助我將申國大全完完全全那握在了手中,只要是妾身有的,無論您想要什么都好說。”
“啊,我慕容青蘭可真是美啊,今年三十八歲,這肌膚竟然還如此光滑雪膩,身姿更是婀娜迷人而勾魂,司徒震天啊,你可不配一直擁有我慕容青蘭!”
說著,慕容青蘭拉上被子,從軟枕下的林墨給的那塊麒麟雪玉佩,將其握在手中,抵在胸口,臉上帶起嫵媚而得意的笑容沉沉睡了過去。
慕容青蘭明白這塊麒麟雪玉佩對自己意味著什么,意味著只要這塊麒麟雪玉佩還在她慕容青蘭手中,那她慕容上英便是這申國的王后,不久之后,整個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