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沒事!”
季風輕輕扶起陶夭夭,在她額頭輕輕地吻了一下。陶夭夭順勢掛住季風的脖子,溫柔地吻住季風。
“哇”
“好浪漫!”
“兄弟,好樣兒的!”
“我說行了,你們兩個!”駱冰生看看施梧然后酸酸地打斷二人,“大庭廣眾之下的這么撒狗糧合適嗎?再說了,你們難道不應該先謝謝我嗎?”
陶夭夭放開季風,給駱冰生一個白眼,駱冰生不屑地回敬回去。季風拉起陶夭夭的手,看到蘇小陌站在正前方正含笑看著他們,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紋身男走過來朝陶夭夭和蘇小陌深深地鞠了一躬。
“兩位美女,今天是我冒犯你們了。請多多原諒!”
蘇小陌和陶夭夭互相看了一眼,一時不知道怎么回應。她們沒有想明白,怎么被扔下江泡了一下,整個人變得這么禮貌了。
季風扶起紋身男。
“好說,兄弟。喝酒要有個度,尤其是心里有事的時候。酒解不了愁,還會生事。”
“是是是,我一定記住兄弟的話。”
幾個說著各自走回自己的桌子邊。一直在座位上等著他們的溫瑞笑著點點頭。
“看看你們這一個個水淋淋地,把人老板的地板全打濕了。”
“沒有的事沒有的事,兄弟幾個人沒事就好!”
飛哥適時出現,將溫好的酒放在溫瑞他們桌子上,然后轉身將手上的另一個壺送去給紋身男。
“兄弟,喝點暖一下身子!人沒事吧?”
“沒事,謝謝老板!”
“說謝就客氣了!都是來照顧我生意的貴客,出這樣的事,是我照顧不周,您別怪我就行。您啊,我就不敢再給你準備酒了。這一壺姜茶,剛煮好的,你趕快喝點!不是我小氣,這酒啊,少喝怡情,喝多了啊,傷身體,還傷和氣!”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一會兒我再跟兄弟幾個賠個不是!給老板添麻煩了!”
“那敢情好,看來這真是不打不相識啊!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自量力借你們的酒托個大,大家喝上一杯就算是認識了,交個朋友。怎么樣?”
看紋身男和同桌的朋友點頭答應,飛哥倒了一杯酒領著紋身男幾人走向溫瑞他們。
“夭夭姐!剛才這位帥哥一直跟我們說要跟你們道個歉,都是酒惹的禍!他呢,非得給你們賠個不是,我就自作主張給你們把人領過來了。大家都是性情中人,不打不相識,沒什么問題是一杯酒解決不了的。夭夭姐,你看?”
飛哥把話頭剎住,看陶夭夭的反應。陶夭夭看一看眾人,然后爽快地回應飛哥。
“既然飛哥都親自來賣酒了,咱們就干了這杯酒,回頭再見還是江湖朋友。”
于是兩桌人就著杯子一飲而盡。這時,一個看起來很精干的姑娘風一樣地走到溫瑞身邊,將一包東西給了他。溫瑞接過東西跟姑娘交待了一下,然后轉向走了。
“好了,話都說開了。都是年輕人,不打不相識,以后見面好好喝一杯。今天給人家老板添了這么大麻煩,老板不怪罪已經是對我們最大的照顧了。”
溫瑞說著將剛拿到的那一包東西給陶夭夭。
“幾們下水的英雄,夜間天氣涼,你們快去換一身干爽的衣服吧,別感冒了!”陶夭夭接過東西,溫瑞看紋身男一行人轉身準備回自己的席桌,忙叫住紋身男。
“兄弟,你也換一下吧。不知道你的尺碼,憑目測選了一套,應該能穿上。”
“還有我的?”
紋身男顯然沒有想到。
“當然有你的。同是‘淪落’兄弟,自然是一視同仁。”溫瑞頗有深意地笑笑,然后交待陶夭夭。“夭夭,他們三個的碼子我知道,你讓他們自己選就是。把這位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