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我永遠是排在后面的那個?每次都讓我來追趕你們!”
施梧趕到酒吧的時候,陶夭夭和駱冰生他們已經喝了不少酒了。挨著駱冰生坐下,施梧不滿地發著牢騷。
“你們永遠把我當替補,就不能給我開個專場?”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啊!”陶夭夭扯開喉嚨大聲說話,“我們組局,我們找場子,我們買酒,你只需要我們一切安排妥當你來享受就好,你還想怎么樣?”
“就是啊!”駱冰生給施梧倒上一杯,“這么多年了,你倒是組一下局安排好了讓我們跑后面做一下替補啊!”
施梧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來碰杯,才發現自己只顧和陶夭夭駱冰生說笑,竟忽略了還有其他人在。
喝完酒,施梧拿著杯子晃著問。
“我說兩位,你們是準備考我的社交能力還是怎么地啊?”
陶夭夭伸手按下施梧的杯子,駱冰生笑著倒上酒。
“施梧,求放過!”陶夭夭作出保護自己姐妹的架勢,“你一個名草有主的人了,還是少一些社交比較好。這是保護我的這幾位同學,更是保護你———”
陶夭夭拖長聲音看一眼駱冰生,駱冰生會意,配合陶夭夭一起伸出手指指向施梧的下半身。
“下———面!”
“瞎說什么!”施梧打斷二人,“我們家歸佳溫柔著呢!”
陶夭夭和駱冰生對視一眼,臉上同時現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駱冰生嘴上毫不留情。
“施施,你是對溫柔有誤解吧!”
施梧知道自己不是陶夭夭和駱冰生的對手,忙轉移話題。
“這位是?”
施梧指的是駱冰生旁邊的朱莎莎。駱冰生看一眼朱莎莎,斟酌著怎么介紹。
朱莎莎捋一下馬尾,端起杯子向施梧邀飲。
“朱莎莎!”
逮到機會的施梧可沒準備這么輕易地放過,兀自端著杯子看著駱冰生和朱莎莎靜待下文。
朱莎莎略一沉吟,笑著和施梧碰杯。
“我準備泡他!”
“哇哦!”
陶夭夭帶頭尖叫起來,其他女生跟著起哄。駱冰生一臉的無可奈何。
施梧深吸一口氣,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我佩服你的勇氣,女士!”
知道施梧有所指,朱莎莎還是忍不住相問。
“怎么說?”
施梧斜眼看看駱冰生,然后悲天憫人地看著朱莎莎。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幾人又喝了一會兒酒,外面突然喧鬧起來。陶夭夭看一眼駱冰生施梧。
“走吧,哥們兒!”
駱冰生施梧默契地端起酒杯,眾人一起喝完杯中酒開門沖進酒吧大堂。
節奏感極強的音樂在dj的手指下隨著她律動的身體極具魔力地穿透現場每一個人的耳膜,現場的每一個神經元都跟著音樂興奮起來。
吧臺的調酒師炫酷的花式調酒看起來像魔法師的魔法,一杯杯五顏六色的美酒從他的手里驚艷亮相,然后被或紳士或溫柔或嬌俏的服務生送到一個個心理饑渴更勝身體的男男女女手上。
是的,與其說他們是在喝酒,倒不如說他們是在以酒慰籍內心的寂寞。殊不知,再烈的酒都澆不滅寂寞之火的瘋狂蔓延,反而被一杯杯酒澆灌得越來越旺。
寂寞如烈火灼心,唯有通過身體的舞動來釋放激情。
燈光之下,鼓點之上,男男女女瘋狂地扭動著平時鈍到生銹的身體,似乎在這一刻,身體被喚醒,熱情被激活。
這一刻,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快樂!
舞池里的男女盡情地舞動著身體,心底最后一絲矜持是他們自我評估的準繩。所以,大多數人還只是在舞池里跳著沒有章法的舞蹈,舞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