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季風(fēng)、駱冰生和施梧幾乎是同時發(fā)問。
溫瑞,季風(fēng),駱冰生,施梧幾人有一個自然而成的默契,就是誰要是離開一陣,回來一定會四個人第一時間聚一下。
上午一回來,處理一下手頭的事,溫瑞就趕來和幾個兄弟會合。
“瑞哥,你是說對方應(yīng)該是知道了你們的底價?”
駱冰生看看其他人,一臉的不敢相信。和其他幾人表現(xiàn)出來的驚訝表情不同的是,作為當(dāng)事人的溫瑞似乎要淡定很多。
聽駱冰生相問,溫瑞點點頭。
“是的。所以這個項目雖然敲定了,但卻是被人掐著脖子完成的。”
幾個人都明白,溫瑞特別討厭這樣的感覺。不管是對人,還是自己,他不喜歡被鉗制,也不喜歡去卡別人的脖子。
施梧顯出藝術(shù)生的單純來,將杯子一放。
“瑞哥,你就不應(yīng)該受這氣!直接拉爆,取消合作!”
溫瑞笑笑。
如施梧所說,他完全可以取消合作,不要這筆窩囊而利潤微薄的業(yè)務(wù)。
可是,現(xiàn)在形勢不那么好,任何一個單子都對公司至關(guān)重要。這不僅僅是為了利潤,更是為了公司更好的發(fā)展。為了公司,為了公司里那么多的人,他不得不做一些讓步。
但,他絕對不能吃了這么一個啞巴虧。合同已經(jīng)簽訂,項目馬上上馬,他們現(xiàn)在能做也最應(yīng)該做的,是要找到泄密的人。
季風(fēng)看看施梧,然后問溫瑞。
“瑞哥,想來現(xiàn)在你最想做的大概是查出誰把底價給了對方吧?”
“嗯,”溫瑞點點頭,語氣冷得讓人生畏,“我一定會把他找出來。”
“有眉目嗎?”施梧關(guān)心地問道。
溫瑞深吸一口氣,端起酒杯和幾人碰杯。
看溫瑞并不說話,季風(fēng)看看駱冰生和施梧,小心翼翼地問溫瑞。
“會不會是?”
“你是說馬放?”溫瑞看看季風(fēng),嘴角習(xí)慣性地上揚,“他嫌疑最大。可是,我以為他沒那么大的膽子。再說了,他的權(quán)限還拿不到我們公司的底價。”
“等等,你們剛才說誰?”駱冰生打斷溫瑞和季風(fēng),“馬放?”
“怎么?”駱冰生說出馬放這個名字讓溫瑞和季風(fēng)很是驚訝,季風(fēng)盯著駱冰生,“冰生你認識馬放?”
看著盯著自己的溫瑞和季風(fēng),駱冰生端起酒杯喝一口酒。
“嗨,你們別這么看著我,我哪兒認識什么馬放!只是你們剛才說到馬放,我想起一件事來。”
長期相處,幾人的脾性大家都彼此清楚。駱冰生雖然平時玩笑人生,但在這樣的重要關(guān)頭,絕不會沒來由地插話。
三人看著他,等著他繼續(xù)后面的話。
“前兩天李科來健身房參觀不是?正好朱莎莎看到他和小陌一起離開,就跟我說她見過李科。我想著李科不是初次來新原嗎,朱莎莎又回國不久,他們怎么會認識,就忍不住問了一下。”
駱冰生接著把那天朱莎莎跟他講的在咖啡館看到李科他們的事說了一下。
“確定是李科?”
季風(fēng)急急地開口,駱冰生點點頭。
“她說不會記錯,就是李科。”
“那她怎么會知道馬放?”
“他們介紹的過程中她知道的。朱莎莎會一些唇語,她對名字很敏感。”看幾人盯著自己,駱冰生聳聳肩,“她在國外的時候?qū)W過唇語。”
季風(fēng)看一眼溫瑞,溫瑞拿出手機操作起來。
“我給你發(fā)了馬放和周總的照片。”溫瑞收起手機,“冰生你發(fā)給朱莎莎看看,讓她確認一下。”
駱冰生點點頭,將照片發(fā)給朱莎莎。
“你記得是哪天嗎,冰生?”季風(fēng)問起駱冰生來,“這事不小,咱們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