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們有沒有?”
駱冰生將兩個拇指靠在一起交互轉動著,陶夭夭嬌羞地搖搖頭。
“噢,天啊!”駱冰生拍一下腦袋靠回椅子上,“姐,你們都在一起快一年了!”
“那又怎樣?”陶夭夭恢復一貫的語氣,“我陶夭夭絕對不接受婚前性行為!”
“什么?”前衛新潮的陶夭夭說出這樣的話,駱冰生幾乎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聽錯了,“不接受婚前?姐,你的思想來自哪個時代啊?”
“你不管。反正戀人間的親密可以,但婚前性行為,不行!”
駱冰生無奈地端起杯子來喝酒。
“陶夭夭,你留著干啥?送人還是祭天啊?”
是的,在外人看來,陶夭夭是一個前衛開放的女孩兒。但陶夭夭有自己的堅持和原則。說不上為什么,就是一種堅持。
當然,她也不是沒有動搖過。比如前幾天季風送她回家,她便想著邀請季風去家里。作為成年人,她當然知道可能會發生什么,但那一刻她只想讓季風去家里,她想著可以更近地靠近季風。
但是季風拒絕了她。
是的,季風拒絕了她!
陶夭夭抿一下嘴唇,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然后認真地問駱冰生。
“找不到突破口,你準備怎么辦?”
“能怎么辦?盡力吧!”駱冰生顯得很沒信心,“我也很無助啊!”
“那,你為什么不問問季風?他應該比你更了解小陌,說不定能幫你。”
“他?”駱冰生一臉的不屑,“他知道的那些關于蘇小陌的數據,我也知道。他不知道的蘇小陌的訓練,我也拿得到。指望他,我還不如靠自己!”
“是嗎?”陶夭夭的臉上漾起開心的笑容,“季風天天呆在健身房,他都沒有和小陌多接觸接觸?”
“他是在健身房!除了巡場看看,問一下小陌的教練訓練情況,就是在辦公室看肌肉看骨骼看人體模型!”駱冰生把季風幫不上自己的怨氣表現無遺,“我真擔心他面對你的時候滿腦子都是骨骼啊肌肉啊什么的,想想都覺得無趣!”
“你討厭啊,你!”陶夭夭端起酒杯來和駱冰生碰杯,“別擔心,你可以的!’騷冰’,你還有我,我幫你!”
“哦,我謝謝你,姐!”
駱冰生顯然對陶夭夭的幫助并不抱期望,陶夭夭看在眼里,也不生氣,而是轉移話題問起施梧來。
“對了,這段時間施梧在干嘛呢?怎么約都約不出來!”
“他你又不是不知道!”駱冰生難得地顯得寬容而善解人意,“他們家歸佳回來了,他當然要陪著歸佳好好表現一下啊!”
“不至于啊!”陶夭夭顯然很不滿意這樣的解釋,“歸佳也回來有幾天了吧?按理來說咱們應該聚一下的。可是除了回來那天打了個電話,倆人就像消失了一樣,一天都忙啥呢?”
“哎呀,你不管嘛。反正呢,你要相信,施梧要伺候歸佳那是愛,他離不開我們那是命!你等著吧,過不了幾天肯定屁顛屁顛地約咱們呢!”
“誒,不對啊’騷冰’,”看駱冰生一臉的不以為意,陶夭夭一臉懷疑地審視起他來,“平時要是遇到這樣的情況,你可是吼得比誰都兇,為什么這一次變了性了,表現得出奇地寬容?”
駱冰生端起杯子喝酒,卻因喝得太猛咳嗽起來。好不容易止住咳,駱冰生虛弱地揮舞著手解釋。
“夭夭姐,我那不也得分時候嗎?這次歸佳一走就是三個月,人’施施’也挺不容易的,咱們必須要體諒一下啊!”
“是嗎?”雖然駱冰生說得真誠,可陶夭夭還是半信半疑,“最近總覺得怪怪的。施梧約不出來,歸佳回來了也不組局聚一下,溫大哥更是忙得不見人影,風哥忙著健身房的事顧不上我,連你也三請四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