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在心里慢慢的暈散開來。
都說她像極了律政佳人,簡直就是律政佳人的官方代言。可施梧卻一點都不像一個搞藝術的畫家———在歸佳心里,施梧就是一個畫家。
施梧沒有刻板印象里藝術生的狂放不羈和桀驁不馴,更沒有標新立異的叛經離道。相反,他謙遜有禮,溫文爾雅,更像一個學者。
除此之外,施梧還特別會照顧人。到目前為止,在家里吃飯的話,全是施梧包辦,歸佳從沒動過一次手。
不知道溫瑞什么時候停下了說話,車里突然變得安靜。
“對了,瑞哥,馬放的事你想好怎么處理了嗎?”
歸佳終究是回到了工作上來。溫瑞沉默了一下,然后突兀地問歸佳。
“需不需要我為你們制造一些機會讓你們感受愛情的浪漫?”
“哇,真是太浪漫了!”
女孩子在一起,總是有各種各樣的話題可聊。男女分開以后,蘇小陌和陶夭夭,朱莎莎一起悠閑地一邊閑逛一邊隨意地聊著天。
月光如練,夜色似水。凌云寺安靜的空氣里氤氳著桂花的香氣。走在前面的蘇小陌轉過身來面對陶夭夭和朱莎莎,一臉的幸福與滿足。
陶夭夭和朱莎莎對視一眼,然后憐愛地看著蘇小陌。
蘇小陌嫣然一笑,然后抬頭望向天空。陶夭夭和朱莎莎跟著仰頭。
天空如洗,明月勝鏡。月光從天空中傾瀉而下,將三人溫柔地籠罩在里面。
“是挺浪漫的!”
陶夭夭收回目光,靜靜地看著陶醉的蘇小陌。過了一會兒,蘇小陌低下頭來親熱地挽起陶夭夭和朱莎莎。
“在新原待了那么久,從沒發現這凌云寺原來可以有這么奇妙的體驗!”
“你之前來過凌云寺嗎?”
三人繼續閑逛著,陶夭夭略顯懷疑地問蘇小陌。畢竟,蘇小陌在新原的時候還小,新原人又不熱衷上山禮佛,想來那時的蘇小陌應該沒太大的可能到這凌云寺來的。
“來過,跟坤叔和伍阿姨一起來的。”蘇小陌努力回憶當時上凌云寺的情景,“記得好像是為子楓哥哥來的。”
“子楓?”
陶夭夭聽著有點耳熟,但一時想不起來是誰。蘇小陌笑著提醒陶夭夭。
“冷子楓啊!坤叔的兒子!”
“哦!”
陶夭夭敷衍地回應一下蘇小陌,因為她對一個全無概念的名字根本沒有興趣。
“不過,那時是白天來的。記憶中人不多,我們好像敬完香就回去了,所以印象不深。甚至都不記得有這桂花樹了。”
桂花樹一定是有的,只是蘇小陌記不得或者沒印象而已。
“沒想到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來夜游凌云寺,確實有不同的體驗。尤其是這桂花,感覺有了靈性,直達靈魂。是不是在這佛門之地待久了,連這桂花也得了道了。”
蘇小陌輕聲細語地訴說著自己的感受,陶夭夭和朱莎莎聽著,不時也說說自己的體驗。
一路走著,偶爾會看到夜起查看各殿的僧人。僧人見到她們簡單施禮后便自行離開,顯然已經習慣了夜來的游人。
“你們說,有沒有虔誠的信眾專門在深夜來禮佛?”陶夭夭突然腦洞大開地發問,“或者那些俗家弟子到這里來禮佛做義工?”
朱莎莎看一眼陶夭夭本想玩笑一句,但想著是佛門之地,終于作罷,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那得多虔誠啊!”
幾個細看過幾處主殿后,往后朝藏經閣走去。
藏經閣是凌云寺最高的建筑。大廳里依然供奉著莊嚴的佛像。三人照例參拜過之后,陶夭夭提議上閣樓看看。
“可以嗎?”
蘇小陌看看朱莎莎,然后小心地問陶夭夭。陶夭夭看看大廳后面往上延伸的樓梯,四周看一下并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