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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風(fēng)看一眼李科,然后看看還在木門前沉默不語的駱冰生。
“干嘛呢,冰生!”
駱冰生回頭看看三人。
“這門有點古怪!推不開,像焊住了一樣!”
“是嗎?”施梧一聽,準備上前試試,“我來試試!”
旁邊的季風(fēng)拉住施梧。
“推不開咱就走吧!冰生,院子就這么大,黑咕隆咚的,別去探究一個推不開的門了。”
“就是,咱們走吧!”
李科跟著附和。
駱冰生看看季風(fēng),不甘心地搖搖頭。
“好吧!”
四人出了院子,駱冰生又扭頭去瞧。季風(fēng)推一把駱冰生,讓他跟上前面的施梧,自己跟在李科后面。
“冰生,你總是那么好奇!一個小院而已。”
“可是———”
駱冰生還要說什么,施梧打斷他。
“別琢磨了。一路上你什么地方都要去探個究竟,也不看看時間!”
“哎呦!”駱冰生一看之下驚呼出來。原來隔約定的會合時間只有5分鐘了,“快走快走,可不能讓女孩子等我們!”
駱冰生說完拉起施梧小跑起來,李科和季風(fēng)跟在后面也加快了腳步。
“李科,沒事吧?”
“沒事,風(fēng)哥。”
駱冰生帶頭趕到約定地點時,正好陶夭夭領(lǐng)著蘇小陌和朱莎莎趕到。
“還好還好!”駱冰生一邊喘氣一邊說話,“差點誤了大事!”
“什么大事?”看駱冰生氣喘吁吁的樣子,朱莎莎關(guān)心地問起來,“沒事吧?”
“在這佛門圣地,他們一個個大老爺們兒的,能有什么事!”陶夭夭靠近駱冰生拍拍他的肩膀朝他挑挑眉,“是吧,冰生?”
到了凌云寺,陶夭夭的用語明顯收斂很多。駱冰生調(diào)好呼吸,笑著回應(yīng)陶夭夭。
“當然沒事!咱們這不還有風(fēng)哥在呢嗎?不會有事的。”
季風(fēng)看一下到場的人。雖說一個個都紅光滿面的,還是形式化地問了一句。
“大家都沒事吧!”
“沒事沒事!”陶夭夭拉起蘇小陌和朱莎莎,“時間差不多了,咱們上金頂吧!”
一行人出了凌云寺繼續(xù)向上。隊形依舊保持著上山時的樣子,駱冰生和施梧在前,蘇小陌、陶夭夭和朱莎莎居中,李科和季風(fēng)在后。
上凌云寺的路坡度比較緩,大家都還比較輕松。可從凌云寺上金頂,雖然還是修得很好的石階步道,但坡度一下變得非常陡了,有的地方幾乎已經(jīng)是九十度的樣子。
駱冰生和施梧在前不停地提醒大家小心,后面的季風(fēng)和李科也小心地看著整個隊伍。
幾個女孩子走得異常艱難,尤其是不怎么運動的陶夭夭,已經(jīng)是手腳并用叫苦連天了。
“哎呦,這怎么這么陡啊?我感覺要廢掉了!”
“叫你不鍛煉!”駱冰生喘著粗氣打趣陶夭夭,“現(xiàn)在知道了吧?”
“你老鍛煉不也氣喘如牛嗎?”
“喘和累不是一回事啊!”駱冰生自然不愿示弱,卯足了勁往前緊走幾步,“夭夭姐,有本事你追上我啊!”
陶夭夭停下來喘氣休息。
“你繼續(xù)跑啊!我看你能跑多遠!上了金頂不也得等著我們?”回頭看一眼氣定神閑的季風(fēng)和大口喘氣的李科,陶夭夭不屑地嘲諷起駱冰生來,“你看看風(fēng)哥,再看看你自己!我可沒有追你的興致!”
蘇小陌看一眼后面的季風(fēng)和李科,伸出手來拍一下陶夭夭。
“夭夭姐!”
陶夭夭笑笑,也不管駱冰生是不是看得見自己的眼神,朝駱冰生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讓他得瑟!”
相比之下,略胖的朱莎莎大概是最近一直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