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花雪姬的情況不容樂觀,現在就已經是在強撐了,照這樣發展下去,她幾乎是必死無疑的!”
楚政身邊,無蟬看著場下打斗了好一會兒的四人為他分析著局勢。
“別著急,剛剛凈月不是才說有好幾道一品的氣息都消失了嘛!或許,等到他們重新出現的時候,場面要比現在的還要精彩得多!”
“皇上,那我們…該何時進場呢?”
楚政輕輕一笑。
“誰說的,只有進場才能贏錢?這就像三個賭徒打牌,其中兩家勢均力敵,雖然另一家的手里牌少了一些,但只要把牌握在手里不出!另外兩家就會乖乖的把錢送過來!”
無蟬算是明白了楚政的意思,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朝廷在此次大戰中就只扮演一個看客的角色就好了。
“對了,謝天涯去哪兒了?”
楚政大概是有一會兒沒能看見那位六扇門的大佬了,就對站在一旁的凈月問到,在這個時候,京城里所有的一品高手氣息都在他的眼中無所遁形。
“回皇上,那段無道也來到了京城,謝總捕在我這兒問過他的行蹤后就去找他的麻煩去了。”
“這謝天涯,隨他去吧!”
楚政的表情中有些忍俊不禁。
……
這個時候,地面上已經是一個行人都看不到了,在天空中那幾人開打的時候,六扇門的人已經悄悄驅逐了這周圍幾條街所有的人。
但凡事總有例外,偏偏有兩個面覆鐵甲不怕死的人站在一家尋常小酒館的屋檐下。
“家主,今天夜里很是危險,一不小心就會暴露了我們的身份,為何還要來此?”
其中一個覆甲男子站在另一個后面半步的地方,悄悄出聲問到。
“機會從來都是靠自己拼來的,要做成那件大事,以目前我們手里的力量來看就是以卵擊石,所以,我們必須給自己找幾個盟友,你看看,在天上飄著的那幾位要是能有一個為我們辦事,那我們可就輕松太多了。”
這兩個人就是那多日不見的尚先生和他的影子護衛,尚先生瞥了一眼在空中打得你來我往的幾人,眼中充滿了渴望。
“那……家主可有好的人選?”
“游龍和元空一看就不可能,倒是那個劉輝寇,看樣子是個貪財戀勢的,還有那花雪姬,一心就想為她們合歡宗抹去魔門的稱呼,要是這次能夠不死,也是可以拉攏的對象。”
說到這里,那位尚先生停頓了一下才接著說到。
“其實,一個人,就算他有再高的實力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人沒有欲望!沒有欲望就沒有了人應該有的最大的一個弱點!”
說到這里,尚先生再度抬頭看著天空中不斷纏斗的幾人說到。
“可每個人都是有欲望的,至少,我還沒遇見過一點兒欲望都沒有的人。楚政有,我有,就連游龍和元空同樣有,只是和劉輝寇、花雪姬他們的比起來,游龍和元空的欲望不容易被人看穿罷了。”
……
“可惡!這都多久了,怎么還沒能解決掉那個人!”
花雪姬再次躲過了游龍道人的一記拂塵后低聲念到。
在這三人的圍攻下,花雪姬并不好受,已經接連吐了好幾口血了,所處境地比陣法里的莫如月好不了多少。
尤其是那劉輝寇,每一招都希望能置她于死地,可她又不能逃走,只好留在此地勉力強撐。
“管不了那么多了!再撐一下,還沒動靜我就只能跑路了!”
“十方幻魅!”
花雪姬借助元空打過來的屠魔禪杖,拼著受了點輕傷的代價也要以此借力跳出三人的包圍圈。
緊接著,她的瞳孔變成了粉紅色,眼中散發出的魅惑之意大盛,就連周遭的空氣都變得多了幾分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