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把他們外放出去,脫離了朕的眼光,那他們不得讓朕的子民處于水深火熱之中!還談什么造福一方!”
面對火大的楚政,程逸杰卻很安穩。
“皇上,那干脆就沒收了他們的家產,再把他們貶為庶人,驅趕出京,從今以后再不錄用如何,其實,老臣說這些話的主要目的還是希望皇上能夠他們一條活路,這樣也能體現皇上的仁德。”
“朕的仁德可不是在這種地方體現的,不過話說回來,程愛卿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那這次,朕就信你一回。”
“謝皇上信任。”
程逸杰不卑不亢的說到,然后就讓那周沫蕪和鄭梁二人站到了自己的身后,最后離開之前,他還不忘看向剛剛被楚政提拔為新任吏部尚書的戚白鶴。
“戚大人好手段,就是老夫也從來沒有連跳三級的時候,恭喜戚大人了。”
“程大人過獎了,無非是承蒙皇上的厚愛而已,科舉灰暗無光的日子已經過去了,我要還它一個朗朗乾坤!”
面對出言譏諷的程逸杰,戚白鶴沒有顧及他的面子,戴多大的官帽子,做多大的事兒,他戚白鶴既然坐到吏部尚書從一品的位置,再加上背靠呂祥瑞這棵大樹,他也沒什么好怕這個尚書令的。
“好一個朗朗乾坤,希望戚大人的理想能夠早日實現。不要英年早逝!”
說完之后,程逸杰向楚政告退一聲就帶著周沫蕪二人離開了。
“戚白鶴,你不用理會那個老東西,嚇唬誰呢?只要有我在,他就動不了你。”
呂祥瑞看著被程逸杰帶走的那兩個侍郎神情不悅的說到。
“多謝太師照顧。”
現在這個時間點兒可就不是他戚白鶴可以耀武揚威的時候,很謙遜的接受了這呂祥瑞的保護,在這朝堂里,也就他們這些老臣之間,才有互相叫板的實力,因為只有面對他們的時候,皇上才會把一碗水給端平了。
“好了,既然無事了,那就回去吧!太師可要和我一起?”
“老臣留在這里干嘛,難道要讓戚尚書他請我吃飯嗎?就算是要請我吃飯,那也不能是這吏部里吃頓便飯吧!怎么也要去那滿香樓里擺上一桌才行啊!”
楚政點了點頭。
“也對,那戚白鶴你擺桌的時候可別忘了叫上朕一起去,這么多年來,一直都是你們蹭朕的飯吃,朕可還沒有蹭過你們的飯。”
“皇上,那臣擺桌的時候你得賞臉來啊!最好是能帶著點兒賀禮來。”
戚白鶴正在逐漸的嘗試和磨合與皇上在一起時的相處方式,因為以后他和皇上見面的次數絕對不會少了。
“哈哈哈,才從朕的手里拿到了吏部尚書的官位,就開始惦記朕的賀禮了,不錯,學得真快!”
說完之后,楚政就讓無蟬他們起轎回攝政殿去了。
呂祥瑞在臨走前大有深意的看了戚白鶴一眼后,似乎是在說孺子可教也!
“對了皇上!這錢大寶怎么辦?他可還在這兒呢?”
早就被楚政那聲大吼嚇破膽的錢大寶巨大的身軀蜷縮成了一個球跪坐在地上,身子還在不停的發抖。
“他老爹不是有錢嗎?肯花八百萬兩給他這個傻兒子買名次,那就讓他拿一千六百萬兩白銀來贖他兒子好了。”
楚政的龍攆沒有停下,卻有一道聲音傳來。
“果然不虧是皇上,這買賣,真值!”
戚白鶴小聲嘟囔一句后,就被周圍圍上來道賀的同僚圍得水泄不通,都是老熟人,他也不好拒絕,和他們約好今天下公之后去滿香樓吃個夠,眾人這才散去。
科舉的結束代表著這一年又將要過去了,算一算時間,楚政在位的日子也已經有了二十六年之久。
符瑞二十六年!楚政登基之日就把年號由楚天時候的祥春改為了符瑞,至今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