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那件事了。”
秦義接著說到,而這句話也引發了秦雪澗的好奇心。
“什么事呀!難道大哥你是要給我找個小嫂子了嘛!那豈不是說我就要有小侄子了!”
秦雪澗帶著興奮的說到,就好像她已經看見了那個牙牙學語,可實際上還并不存在的小侄子。
秦義伸出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想什么呢!我說的是我的妹夫,你難道忘啦,當初二狗走的時候可是說了要回來帶你去行俠仗義的,之前我還怕我一個人撐不起鏢局的擔子,不過這次以后就不怕了,等二狗他下次來渝州找我們的時候,你就可以放放心心的跟他一起去了。”
秦雪澗是真沒想到自己的哥哥會在這個時候提起這件事,這讓她原本已經掩埋在內心深處的小心思又浮上了心頭,臉色變得羞紅起來。
“大哥,你提這個干什么呀,誰說要和那個臭小子一起去行俠仗義了,他那個人,長得又不好看,武功也不行,我才不要和他一起去游歷江湖呢!”
不過隨后,她好像想起了二狗對她說過的一句話,臉上的羞紅也因此消減了幾分人生有喜就有悲,開心的時候不發縱,難過的時候也就會比較輕松。
念頭到此,她輕輕出聲到。
“他呀,也就那張嘴還挺會說的!”
“哈哈哈,我的好妹妹呀!你嘴上說著討厭他,可心里又還記得真清楚啊!”
秦義摸著自己妹妹的頭,毫無顧忌的大笑起來,身為哥哥,那有不了解自己妹妹的道理。
“這位兄弟,我燕羅山不說是什么了不得的大山頭,可在這陵州還是有幾分名氣的,你既然叫我一聲柴大當家,那想必是知道我的名字的,可我卻還是不知道你的名字啊!這于規矩上,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
柴烈在對秦義稱呼上,由鏢頭變成了兄弟二字,就說明了在他的心里是認可了秦義這個人的。
“柴大當家的客氣了,在下渝州正義鏢局鏢頭秦義,此次幸得大當家相助,我才能臨危突破三品!”
“那要是你沒能突破三品,而是被我給一招殺了呢?”
這世上那有這樣說話的人吶,怪得很,真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唄。
也因此,秦義也沒能料到他會說這樣的話,一下子就像是被扼住了喉嚨一般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而站在對面的柴烈看著有些不知所措的秦義卻是狂笑起來。
“哈哈哈!所以說嘛,這能突破是你自己的本事,也是你自己用命換來的機會,和我有半分銀子的關系嗎?你謝個屁呀謝我!”
秦義實在是沒能找到這句話里的笑點,可一細想之后,還發現這柴烈說的挺有道理,所以也就跟著輕笑起來。
“柴大當家這話說得在理。”
“秦兄弟,我老柴和你說句實話,這輩子能讓我說上一個服字的人真不多,你秦兄弟今天算是一個了,我這人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交朋友,你看,咱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何不結為異性兄弟呢?日后你在這陵州境內行走也好有個照應啊!”
反正秦義是沒能理解這柴烈的腦回路的,這咋又扯到結拜上去了,可既然人家都如此的熱情了,那他秦義又何必扭扭捏捏的故作小姑娘姿態呢?
更何況這柴烈的性格很是對他的胃口,和他結為兄弟似乎也沒什么不妥。
“既然柴大哥都如此說了,那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哈哈哈,這才對嘛!走,隨我上山去!待我把結拜所需的東西準備好了以后,我們就結為金蘭兄弟!”
“可是,大哥,我還要去汴州……”
“哎呀!你咱還跟個娘們兒一樣的歪歪唧唧呢,又耽擱不了你多少時間,走走走!快些隨我上山去!”
柴烈說著話就把秦義往山上推,而他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