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管理區里面,而是直接受朝廷的管轄,可二狗他們從擋楚城里出來之后就進入到了廣福行省六安市合廬區的地界里。
“老頭,你可真行啊!前些日子你是真沒把你徒弟我當人看吶!”
這話到傷心處,二狗還裝模作樣的抹起眼淚來了。
“整整打了三百一十二場啊老頭!就是田里的牛也沒有這么干活的,我看你就是存心的要折騰死我!”
“行了行了,這都多久了還像個娘們一樣在哪兒哭哭啼啼的,你咋不說你還突破了呢!”
在前些日子的時候,王玄瑯聽到二狗的抱怨還會出言安慰上幾句。
可后面二狗一直沒完沒了的在哪兒念念叨叨就弄得他很不爽了,搞得他耳朵都磨出繭子來了,所以他也就沒有那些個好脾氣了。
“怎么?咋還不讓人說了?謀殺親徒弟就謀殺親徒弟唄,誰還能管著你不成。”
看著自己徒弟的無賴模樣,王玄瑯決定拿出自己的殺手锏了。
“二狗,我可是知道南唐的每一座城池里都有擂臺的,要不到下一個地兒……”
“師父你看天上的星星多亮呀!”
精明到骨子里去的二狗那能不知道老頭話里的意思啊,趕忙就換了個話題。
“可現在是白天!”
“師父咱們待會兒吃啥!”
“我們還是說說擺擂臺的事。”
“師父你說……”
一路上看慣了這師徒二人互相耍賴的許三師徒無奈苦笑,這對師徒可謂是天底下所有師徒里的奇葩了,做徒弟的沒個徒弟樣,做師父的也沒個師父樣。
不過也正是他倆的存在,才給原本孤燥無味的趕路行程平添了許多樂趣。
……
“小二!他娘的,老子要的酒呢?”
“誒,來了來了,這位爺,您的酒來了。”
行腳江湖,最不缺的就是路旁的那些破酒館子,里面賣的是最糙的酒,里面坐的是最糙的莽漢,里面說的是最糙的言語。
可不知道為何,二狗偏偏就是喜歡這樣的環境,每次路過這樣的酒館他都會進去坐坐,就算只是聽聽那些江湖大漢的葷腥言語他也會高興很久了,就像是偷學到了什么絕世武功一樣。
小酒館并沒有因為他們幾人的到來而受到絲毫的影響,那些喝到興處的草莽還是會跳起來踩在凳子上說那個野窯子里的娘們最浪,看他的神情言語,似乎他這會兒就已經在她的身上放浪形骸了一般。
一盤白切雞,一只剔骨鴨作為主食,再加上幾個下酒菜和一壺店里最辣喉嚨的苞谷燒,二狗他們的菜算是齊全了。
南唐不僅僅是武風盛,就是酒也比大楚的要烈得多,就好比這在南唐上至朝廷一品大員下至江湖里的泥腿漢子都喜歡的苞谷燒,流傳到大楚去之后卻被人給一口噴了出來。
二狗沒來過南唐,自然也就沒有聽說過這什么苞谷燒,而王玄瑯顯然也是不會告訴他的。
所以二狗一口就悶下了二兩苞谷燒,然后下一秒他就從額頭紅到了脖子根,至于再往下有沒有紅,主要也就是看不見了。
為了不丟面子,二狗強忍著沒有吐出來,可這樣的后果就是從喉嚨一路辣到了屁股眼,喝完了一整壺茶也沒能把那股子辣意蓋下去。
“喂!聽說了嘛,最近從大楚來了個厲害的刀客,叫什么楊東青,據說還被天武樓的十二地支榜評為了江湖用刀第一人!”
好轉了一些的江二狗剛想站起來對老頭破口大罵就被鄰桌幾人的談話吸引了興趣,尤其談話的對象還是自己的熟人。
“什么狗屁的用刀第一人,問過我南唐的刀劍客黃秉承了嘛就敢稱用刀第一人。”
二狗其實對當初那個想要教自己練刀的中年男人印象不錯,所以現在有人當他的面說那個男人的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