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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容不得這人高興,穿貂裘的年輕人直接就給了他一巴掌,然后就有一道冷清的聲音傳入了被打之人的耳朵里。
“以兩百騎追殺五十騎,自身死了將近二十人不算,還讓敵軍逃走了十五個,你管這個叫成功?”
“這…鮮于少爺”
“叫我將軍!”
“是,將軍!”
他似乎想起了自家少爺的脾氣,然后立馬改了口,不然的話,就算他是百夫長也得乖乖再接一巴掌!
“將軍說得對,咱們這次的任務確實算不得成功,不過卑職敢保證,下次肯定不會再讓任何一個人從我的手底下逃走!”
那個來自鮮于家的年輕人看著天山關的方向摸著下巴說到。
“下一次還是我自己來吧,我已經猜到這次就算有人咬鉤也不過是一條泥鰍,所以才交給你們算作練手,下一次可就是真正釣大魚的機會了,你要是給我把魚放跑了,你算算你有幾個腦袋可以砍!”
那位百夫長訕笑著沒有答話,這人還能有幾個腦袋?不都是兩個肩膀上抗一個嘛!你給我砍了,我可沒處說理去!
沒有理會這個百夫長的尷尬,不知名姓的鮮于少爺朝后面揮了揮手。然后立即就有一個穿著鐵甲的人走上前來,看樣子可比那個百夫長厲害多了。
“我們的人馬都藏好了嘛!”
“回稟將軍,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就等魚兒入網了。”
鮮于家少爺的目光一直看著天山關的方向沒有收回來,他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話,然后有自己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對誰說話。
“這次下餌,再不濟也應該能釣出一個將軍來吧?應該能!”
……
天山關左右具是高聳入云的險峻山峰,這里嚴格說來已經不屬于是草原地形了,而從遠處看去,天山關就像是在一處山谷里建起來的鐵堡一般,所以要從此處入關就唯有正面強攻這一個辦法!
但天山關本就是依天險而建,若從此處強攻的話,不丟下個一萬騎的尸體在這天山關外的廣袤平原上,只怕那些草原蠻子都到不了天山關的城門底下。
可這些年來草原逐漸勢大,要不是各部之間都有其他小心思的話,只怕坐擁天山虎牢兩大關隘的遼東王肖山羽也要夜不能寐了。
而就算是以天山關之險峻也要在草原上數十萬大軍的壓境之下變得岌岌可危。
但此刻顯然不是想那么多的時候,因為在天山關守城卒的視線里突然出現了十幾騎大楚的騎兵,看他們的樣子,還顯得很狼狽。
“速開城門,我部遭遇草原蠻子的襲擊,數量兩百,屯長涂熊正帶兵在后方抵抗,請速速派出騎軍前去增援!”
當何大虎他們沖入城門的時候,就有一隊百人的騎軍從城內呼嘯而出,但此時趕去顯然已經來不及了,當他們趕到戰(zhàn)場的時候,那些草原蠻子已經離開,只留下滿地尸體。
看著滿地尸體,前來的一百騎沉默了好久,尤其是當他們看見一些早上還在城里見過的熟悉面孔時,他們就更沉默了。
認真收斂了自己袍澤的尸體,然后他們就帶著他們轉身回家了!死后還能被人找到尸骨帶回去,這種結局對一個久經沙場的人來說已經是一個很不錯的結果了!
……
“你是說,你們最初只發(fā)現了十二騎,等追過去之后才發(fā)現是兩百騎?”
天山關遼東王肖山羽的戰(zhàn)時指揮殿里,何大虎被人帶到了這里,而在他面前問話的,正是身穿戰(zhàn)甲的遼東王肖山羽。
從京都回來之后,他的白發(fā)又多上了一些,不過他的精氣神還是如同當初那樣的飽滿。
而這樣一件小事就要他親自來過問是不是顯得有些小題大做了呢?
其實一點都不!這樣的情況在近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