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剛剛才救了你們的軍卒,但你怎么知道這是不是草原的苦肉計呢?要知道一個一品劍修進到天山關之后可不比兩千鐵騎進到天山關的作用小啊!”
姜二狗這話把齊翦噎得無話可說,他確實也有這方面的考慮,雖然他知道這個可能微乎其微,但能不冒險還是不要冒險。
可這個姜福余很明顯才救了他們大楚幾百近千號人的性,更何況這里面還有二皇子,所以他才不得不邀請他們從天山關回大楚。
看著齊翦這個軍中大漢的窘迫表情,姜二狗笑著說到。
“齊將軍其實不必為難,雖然我剛剛才幫了你們,但軍中規(guī)矩不可變,更何況天山關之重絕對不容有失,我們趕去藍田關無非就是多走上一日的事而已,這一點那里比得上天山關的安全重要。”
齊翦雖對姜二狗心存感激,但也確實不便放他們從天山關進關,這時聽到姜二狗主動提起他也就跟著借驢下坡了。
“如此,那就多謝姜少俠的理解,雖然知道二位絕無細作的可能,但軍中規(guī)矩就是軍中規(guī)矩,能不觸碰就盡量避免。”
楚天雄對此也跟著點了點頭,雖然他的本意也是邀請他們一起從天山關回去,但此時既然都已經說開了,他也就不勉強了。
隨后,在場包括鶴淮春在內的四個人都沉默了下來,他們四人中,一半是軍中要員,一般是江湖游俠,所以要他們找出共同話題實在是有些難了。
直到所有事宜全部完畢,姜二狗才對著楚天雄與齊翦拱手說到。
“兩位將軍,這里的事宜也即將完畢,我二人也就不做過多停留了,這就動身趕往藍田關而去,要是抓緊點時間,明早還能趕上在藍田關里吃上早飯!”
楚天雄兩人一頭。
“那我們就此別過,姜少俠要是還有下次來邊關的時候,不妨照著天山關而來,咱們哪兒雖然不讓進出,但招呼上一頓酒肉還是沒有問題的。”
姜二狗退后一步,抱拳站定。
“我這人別的不愛,但最愛酒肉,所以僅就沖著這頓飯,我以后也肯定會去天山關走一遭的,兩位將軍,來日方長,咱們就此別過。告辭!”
“告辭!”
說完之后,一人兩馬再次上路,而楚天雄與齊翦也開始收整隊伍,即將帶隊回到天山關。只是姜二狗與楚天雄都不知道,他們的下一次見面會是在何種情形之下。
……
京城之中,今早有一只不知道從那里飛來的信鴿落入到了皇宮大內之中。
隨后,包括國相太師以及三臺長官在內的一干朝廷中樞都被楚政一揮衣袖招進了皇宮。
議事殿內,楚政一人高坐其上,下方林林散散的站著蘇望、呂祥瑞等人,這些人中最年輕的無疑是御使令盧凌軒。
和滿堂的花白胡子比起來,如今才四十又四的盧凌軒確定當?shù)闷鹉贻p二字,雖然自從馬隋涼被趕下御使令的位置后,就由他來接替了馬隋涼的位置。
但這幾年里,他一直都是被當做了一個可有可無的人,想要在全是一品大員組成的小朝廷里發(fā)光發(fā)熱,自己先旁聽上五年再說。
對于盧凌軒來說,今日和往常沒什么不同,多聽多看多學,唯獨不需要他多說,這是他在翰林院里十五年來培養(yǎng)出的最大的智慧。
近一年來國泰民安,像這樣的小朝會其實也有近半年沒有開展過了,所以一時之間在場的所有人都摸不準楚政今天是要干嘛,于是所有人都只好安安靜靜的等著楚政的下文。
將手中的一份奏折批閱完了之后,楚政才慢慢悠悠的開口說到。
“今日早晨,我收到一封密信,信件是從遼東邊境傳回來的。”
蘇望、呂祥瑞已經程逸杰等人已經老神在在,只有那些稍遜一籌的六部長官和一些才有資格進入這個小朝會的年輕官員才忍不住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