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夠讓這個老徐頭兒在這縣衙里積攢下了許多的香火情,甚至就連那位師爺見了他都會客客氣氣的叫他一聲老徐,所以這兩個差爺在徐老頭兒的面前也是客氣得很。
“徐伯,這人當眾辱罵新上任的縣太爺,我這就把人交給你了,你可得看好了,明個說不定縣太爺就要提審吶!”
“辱罵縣太爺!”
徐老頭驚呼出聲,隨后又壓低了嗓子。
“哎喲,這小子可真是不要命了呀。”
押送他來的那個衙役也應到。
“誰說不是呢!這小子還是那客滿樓掌柜的遠方侄子,當時他叔叔都救下他了,可這小子偏不知悔改,說縣太爺是狗官,這下子這事算是難搞了。”
徐老頭看了他一眼說到。
“可惜了,下面就看他那叔叔舍不舍得為他花錢了。”
衙役沒有答話,只是推著那年輕人往大牢里面走了進去。
“徐伯,人我帶進去了啊,關哪兒啊!”
“和那個江洋大盜關一起吧,省得我待會兒還要分開送飯!”
“好嘞!”
“哐當!”
隨著一聲關門的聲音響起,那年輕人被扔到了大牢里之后,那兩個衙役就和把門關上了的老徐頭一起離開了。身后是那個自打被抓之后聲音就沒斷過的年輕人。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可很明顯,并不會有人來理會他,除了牢里那個江洋大盜饒有興趣的看著他之外,老徐頭和那兩個獄卒甚至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等獄卒和那兩個衙役走遠了之后,那個老徐頭兒嘴里的江洋大盜開口說到。
“別喊了,進到了這里面,不管你是不是冤枉的都別想出去了,除非你的家里人舍得花錢來救你,可就算花錢這也是一個無底洞了!”
“誰!”
聽到聲音,那年輕人才發現這間牢房里并不是只有他一個人,等他冷靜下來之后,他才在這間牢房的陰暗處看見了一個全身都隱藏在黑暗下的人影,牢房里太暗了,以至于這年輕人并沒有能看清楚他的面孔。
“你是什么人?”
聽到年輕人的質問,大牢里的那位并沒有動彈,說話的聲音也沒有出現起伏。
“我是誰?我的名字嘛自己也記不清了,不過江湖上的人都叫我一聲鎮山虎虎爺!”
年輕人可從沒聽到過這些渾號。
“虎爺?不認識?”
自號鎮山虎的虎爺有些尷尬,可實在不知道該怎么緩解,他早該知道這小子應該不是什么江湖來路才對。
“咳咳咳,不認識就算了,看你這身打扮也不像是在江湖上跑的,不過話說回來,看你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你是怎么進來的?”
提起這個,那個年輕人就義憤填膺的說到。
“哼,這個新上任的縣令和前一個縣令都是一丘之貉,都是只知道貪財的高官,我不過是罵了他幾句就被他抓了進來!”
“好小子!有骨氣!”
聽到他進來的原因,牢里的那個江洋大盜才挪動了一下身子,讓那個年輕人看清楚了一些他的面容。
臉很臟,頭發也估計有些時日沒打理了,不過從他的聲音和那副臟面孔可以判斷出來他的歲數并不大,也就在三十多歲的樣子。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啊!這年頭敢當面罵狗官的人可不多了。”
“我叫張景盛,以后可也是要去京城里考取功名的人。”
“讀書人?”
那個鎮山虎聽到他的自我介紹后又把身子挪了回去,當即是對他半點興趣都沒有了。
“這年頭,讀書有個鳥用,你這沒錢沒勢的窮酸書生還想要去考取功名,你可別讓大爺我沒被人殺死就先笑死了。”
年輕人冷哼一聲。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