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開始如火如荼的環境衛生大掃除。
各區隊出兩名公差協助炊事班搞中午的加餐,兵器室也要人,最要命的是副隊長鐘飛現從警調排弄來了兩臺燒汽油的割草機,說是要各區隊出幾個猛男,把大操場上那些人把高的草給割了。
我考,割草的業務可一直都是警調排那些鳥人們負責的。此消息一出,各區隊的學員意見可大了。
“以后你們萬一被糾察給逮到了,一個電話過來,是不是可以通融一下呢?”鐘飛現的這通說教,立即收到奇效,那兩個割草機迅速得到眾人的爭搶。
有一句話怎么說的上面有人,比什么都管用。
梁荊宜搶了一臺剪草機,他相信鐘飛現這句話絕對管用,以后保不準自己會被團里的糾察給逮到,畢竟營區外面的阿枝店,誘惑力那是杠杠的。
劉新昊和他打配合,一個割草,另外一個在后面負責掃尾。
拉響馬達,機子上肩,割草就開始了。
割到十點半,算是基本搞定了,幾個人正在收拾工具,準備回去洗一洗。
鐘飛現帶著警調排的兩三個鳥兵走過來了,他抬手一指“你們認識一下,以后在外面看到這幾個人了,不要抓他們,直接放走。”
那幾個警調排的兵看了兩眼,點點頭,意思是形狀基本記住了。
梁荊宜他們還以為警調排的人,會主動把割草的工具拉走,結果人家一揚蹄子,扭頭跟在鐘飛現的屁股后面,頭也不回地走了。
鐘飛現是軍務參謀兼教導隊副隊長,警調排的兵算是軍務股直轄,而糾察班屬于警調排,這一圈關系下來,似乎就很好理解,他為什么會夸下海口了。
不過在這里面,起碼也有兩個問題需要考慮進去一是糾察班出去執勤的人,根本不認識割草的這四位,也就是說,不是鐘飛現帶過來相認的幾個鳥人,而是另有其人;二是鐘飛現說被逮住了,馬上打個電話通融,可萬一被逮住了,那還來得及嘛?
反正現在汗流了,活也干了,只能算是弄個心安吧!
中午會餐,菜品很豐富,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少校司務長,給教導隊爭取到什么專項資金了,在一日三餐吃得滿嘴流油的基礎上,他還最后讓炊事班整出這么一大桌子的好菜。
這次會餐的陣勢,搞得和在連隊逢年過節的檔次差不多,只是個人少了半瓶啤酒而已。
團參謀長來參加了這次會餐,他介紹自己姓王,以前是步兵團炮兵營的營長,算是與炮兵團同一個系統,因為都是手里玩炮的。
隊長凌平和照例講了幾句,雖然他平時不經常參與隊里的訓練和學習,但是在這種重要場合下,他還是要拿出作為隊長的樣子來。
他在給各桌敬酒的時候,特意把梁荊宜拉到一邊,而且還是把手親熱地搭在人家的肩膀上說,第一次軍容風紀檢查,是他故意這么做的。因為當時心里有火,自己上半年在忙著轉業這個事,結果一連的何少強在教導隊里,沒呆上幾天就不聲不響地跑了,你說他心里能不火嘛?
我去,原來是這樣的,我還真以為是我前面的一戳毛過長呢!知道真相的梁荊宜心里不是個滋味。
此時,他很想說,隊長你有氣,但也不能撒在我身上啊,有本事找連隊干部去,我只是一個小兵而已。
可這種話只能自己悶在肚子里,他不想破壞這良好的氣氛,再說了,事情已經過去這么久了,隊長選擇單獨說出來,就說明領導一直把這事牽掛著,人家也不想讓你對那件事耿耿于懷。
倆人碰了杯,算是啥事沒有了。
會餐結束,炊事班大搞衛生,這次又是一個區隊出兩名公差。
隊值班員吹了好幾遍哨子,才湊齊了十個人,至于為什么會這樣?因為煩了。
上午大搞環境衛生,出公差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