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那種爛大街的投幣“卡拉ok機”,狂嗨了近兩個小時。
兩個鳥毛就像發了癲一樣的,把我是一個兵、咱當兵的人、軍中綠花、打靶歸來等部隊歌曲是唱反復,又反復唱,直到唱到嗓子冒煙,實在吼不出來才作罷!
他說,下一站將去四川,繼續會老戰友。
后面具體會到老戰友沒有?我也沒有追問。
二零零九年,我在荊州老家閑得慌,他在義烏。
我說,“我想來看看?”
他直接了當,“你來!”
他上班的環境并不是太好,晚上幾個人還睡的是一個大通鋪。
見我不是很滿意這份工作,他還厚著臉皮找他的老板“推銷”我,說我這人肯吃苦、有特長,嘰哩呱啦說了一大圈的好話。
如果不是家里人叫我回去,可能我會與他繼續奮戰。
我走的時候,他開著公司的小貨車送我去義烏火車站。
在售票大廳不顧我的阻攔,給我買了返程的車票,并充滿歉意地說,“兄弟,我沒能幫到你。”
在眾目睽睽之下,我感動得差點淚灑售票大廳。
二零一一年,郁郁不得志的我再次撥通了他的電話。
還是那句熟悉的話,“你來!”
我又去了。
但是這次我做了“兩手準備”一是準備去他的那家公司上班,二是我要自力更生。
結果到達義烏三天后,我在一家打火機銷售公司,找到了一份行政主管的工作。
并在熟悉了業務運作一個月后,又成功跳槽到一家香水公司擔任行政經理,工資雖然不高,但工作卻是相對自由和輕松。
盡管年底,我還是選擇了回家,但他的有力支持,我全部記在腦里。
今年疫情期間,他也被隔在了老家。
可當聽說湖北災情嚴重,普通民眾買不到口罩時,他打電話問我,要不要防護用品?如果要的話,他在遼寧那邊買好了,給我郵寄過來。
我沒讓他寄,但心意領了。
“在閩奮斗的粵西狼”,這是我的班長。
我第一天到部隊,他讓我當著全班介紹自己。
講完基本情況后,我禮貌地說,“請大家多多關照。”
他立馬黑下臉來,反駁道,“這里沒有多多關照,只有自己關照自己!”
這兩句話我永遠記得。
十字架定型、趴糞坑上面做俯臥撐、吊魚干、挖長寬高各一米的大深坑、飛越矮墻、“四個五百”搞到凌晨兩三點等一幕幕往事,都是他留給我永恒的回憶。
小說中班長的名字,是他自己給取的。
至于曾經發生的那些破事,我本著負責的態度,給它大致還原了。
由于筆力不逮,描寫得不夠深入,也請老班長多多包涵。
尾號為“2420”、“3917”、“窺書祭祀”、“慧星小萌妹”等等書友,在這里也一并感謝你們的支持。
作為資深軍迷的“慧星小萌妹”,曾在肥七的書友圈問我,你要不要也火一把?
我說,不敢,咱沒這個量。
還有一個叫“所答非所問”的小戰友說,“這本書讓他代入感滿滿”,主角所在的“新兵一連二班”是他當新兵時呆過的班。
謝謝你能追到這里,也希望你能一如既往地繼續代入進去。
小說主角用的是我兒子的大名,只是改了一個字,取了諧音而已。
由于當兵時間有些久遠,有些戰友的名字,我也記得不是太清楚。
所以,除了本單位的戰友外,很多外單位的戰友,我都是用的兒子同學的名字來代替。
當然,小說里出現的名字,現實中并不是如此,切記,請勿認真,請勿對號入座。
四十歲的男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