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好。
余舒雅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日中午兩點三十五分二十八秒
不好意思,老梁。
我以為下午可以把信給發了,可是走到郵局,我這個大腦不靈光,一著急把你的通信地址記不全了。
現在是晚上九點十五分,公司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可我卻還沒有下班。
因為總監把我單獨留下來,整理全天的文件,我得把他布置的任務高標準完成。
下了班后,我就去發信。
你一定會感到很好奇,為什么我不選擇明天去發信?
那是因為明天早上八點四十分,我還得趕過來參加培訓,所以說,明天的時間還是很緊的。
不說了,真的不能再說下去了,我得抓緊時間做事了。
再見了,我的老梁同志,給你個開心的笑臉吧!
“班長,拿來。”李銳飛臉上掛著笑,伸出手來。
“你小子這是屬于明搶是不是?”梁荊宜還在回味之中呢,這“殺豬佬”就想橫刀奪愛了。
“你不是教育我們說,好東西要分享的嘛!”李銳飛開始擺事實和講道理了。
這下無敵了,自己說話得算數,梁荊宜理了理信紙的前后次序,隨即大方地遞了過去,“拿去,多學著點。”
他也在考慮,應該怎么回這封信。
余舒雅在信中寫的那些事,看似輕描淡寫的,其實細思起來,又有幾分是故意向他表達和傳遞著什么?
他覺得有一絲危機感襲來。
不能掉以輕心,對待感情問題,也要有危機意識。他提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