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人一定是個狠人。
這次朱定春是真的慫了。
“既然你都道歉了,那我就原諒你吧。”陸軒的嘴角忽然浮現出了一抹笑意。
朱定春聽到這話之后如聞大赦,但是陸軒的后半句話卻是讓全身發寒,從頭涼到了腳。
“原諒是一回事,但并不是掩蓋你的罪行,我這人在報復的時候喜歡的十倍相還。”
說著,陸軒的右手虛抬,伸出食指,以迅雷不及掩耳勢戳向了朱定春的胸口,和陸軒受傷的位置一樣。
速度雖不及裂天弩,但也相差不多了。
而且,陸軒的力道把控的恰如其縫,手指刺進朱定春體內的距離跟弩箭射入自己胸口的長度一模一樣,不差一絲一毫。
“啊——”
朱定春立刻就發出了殺豬般的凄慘叫聲。
陸軒似乎是被這聲慘叫嚇到了,沒好氣的一巴掌甩了出去,兩百多斤的肥肉撞了出去。
“這才只是一下而已,還有九下呢,你給我好好忍著。”
說著,陸軒不疾不徐的朝著朱定春走去,后者看著陸軒,像是看到了勾魂索明的無常似的,褲襠里屎尿齊流,嘴里顫顫巍巍的喊著“救命”。
然而,所有人都不敢隨便出言打斷陸軒的暴行,如果以前這些隊長還對陸軒抱有怨氣的話,那么在看到陸軒能以虛肉之軀當下裂天弩的那一刻起,他們就沒有任何想法了。
這樣的人,就像他自己所言,他一人就可滅了管制局。
畢竟,裂天弩可是這些隊長的保命底牌了,這都奈何不了陸軒,那他們又有什么資本在陸軒面前叫囂呢?
陳凝雪也是把陸軒這殘忍的一面盡收眼底,很多次想要出言制止,但最后還是忍住了,看不下去就撇過頭不看。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而一個聰明的女人從來不會在關鍵時候阻止男人,拖他的后腿。
陸軒在朱定春的身上戳出了十個血窟窿,每一個的深度都一樣。
而朱定春在第三個窟窿的時候就因為劇痛而陷入了昏迷,等到陸軒“報復”完,這家伙的血都流了三分之一了,距離鬼門關也只有一步之遙了。
張天舒實在看不下去了,徑直上前面向陸軒,沉聲道“我要帶他去醫院。”
“輕便,反正我的事情也干完了。”陸軒聳了聳肩膀,轉過身,面向局長廖聰。
廖聰渾身一個激靈,感覺褲襠里有些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