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也就是陸軒心血來潮的一個念頭,靈光一閃后也就沒有細想了。
“老大,你干啥呢?中邪了?邪魔妖祟速速離開,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回過神來后,陸軒就看到秦司像是一只野猴子似的,蹦蹦跳跳,手舞足蹈的在自己面前晃悠,嘴里還說著一些神神叨叨的話,就跟跳大神似的。
臉一黑,陸軒直接一腳踹在了秦司的屁股上,后者摔了個狗吃屎,隨后轉(zhuǎn)身對陸軒投來了幽怨的目光。
能力者學(xué)院很大,即使是由秦司這個“向?qū)А睅ьI(lǐng)著,陸軒熟悉完整所學(xué)院也費了一上午的時間。
在秦司盛情款待下,兩人在食堂解決了午餐,便也就沒事干了,吊兒郎當?shù)幕氐搅思装唷?
剛走進教師,所有人的目光都匯集過來了。
然而這些人看的并不是陸軒,而是他旁邊的秦司。
作為甲班出了名的逃課分子,秦司也算是全院有名,特別是甲班的這些同學(xué),不少人都妒忌這家伙天天不上學(xué),等級考核的時候成績還好的令人發(fā)指。
“秦司?你怎么會在學(xué)院里?”
“秦司,我聽趙老師說你半個月前偷看少婦洗澡,被人打斷了狗腿,沒有半年下不了床。”
“不對啊,我聽到的傳聞是你半夜去刨某個寡婦家的祖墳,被打得半死,后來被那寡婦相中,做了人家的上門女婿。”
“可我聽到的版本好像不是這樣的啊,聽說你三個月前突然想試一下飛翔的感覺,從你們秦家后山跳了下去,生死未卜。”
“……”
甲班的學(xué)生看到秦司后就像是彗星撞地球,宇宙大爆炸。
聽著這些人的“流言蜚語”,秦司的臉都快黑成碳了,七嘴八舌的場面他也解釋不來。
而且,就算秦司解釋,人家信不信還難說呢,保不準又有人會跳出來說什么“解釋就是掩飾”了。
陸軒站在秦司的身旁,默默的朝旁邊挪了兩步,想要離開這個不招人待見的家伙。
只是陸軒剛走動一步,他就撞上了一個柔軟的身軀。
頓時陸軒就感覺一股芳香撲鼻而來,只是莫名的感覺身體有些冷。
轉(zhuǎn)頭望去,趙香禾一臉陰郁的看著自己,目光中隱約有殺意迸發(fā)出來。
隨著趙香禾的到來,喧鬧的班級在三秒鐘內(nèi)歸于平靜。
或許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趙香禾為了保持形象沒有跟陸軒計較,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目光在陸軒和秦司的身上流轉(zhuǎn)一圈,冷聲問道“這兩位同學(xué),不知道來我們甲班有什么事情?如果沒什么重要事情的話,還請離開,我們要上課了。”
陸軒能夠感覺到趙香禾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殺意”,可他旁邊的秦司卻感覺不出,像個鐵憨憨似的懟道“趙香禾,老子也是甲班的一員,老子……”
只是沒等秦司把話說完,整個班級的溫度瞬間下降到冰點,而秦司則是變成了一座冰雕,
這自然是趙香禾的手筆。
陸軒不由有些驚悚,這女人身為老師,對自己學(xué)生出手的時候還真是不留情啊,看來以后自己還是不要輕易招惹這娘們比較好。
趙香禾也不管秦司受不受得了這樣的冰凍,把目光轉(zhuǎn)向陸軒,緩緩道“給你一個任務(wù),把這座冰雕搬到學(xué)院門口,他這么喜歡嘩眾取寵,那我這個做老師的就幫他一把,讓他好好風(fēng)光一次。”
說完,趙香禾又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完成任務(wù)后,直接去覺醒堂,我們甲班不收能力者,如果你真的不是能力者,我以后也不會阻止你出入班級。”
……
覺醒堂,顧名思義,就是能力覺醒的地方,也經(jīng)常被用來測試能力屬性和等級。
按道理說,只是測試能力而已,并不值得被人關(guān)注,可是因為陸軒今早在學(xué)院門口和許振華的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