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臉的,看你豬爺爺的笑話是不是?”
菊花豬看向陸軒,那似笑非笑的嘴角毫無保留的暴露出陸軒內心最真實的想法,郁悶的都想死了,熱血直沖腦海,身形大振,直接從拳頭大小變成了正常豬的模樣,隨后就是一個餓豬撲人就跳了過去。
陸軒體內的古武真氣雖然被吸的渣都沒剩下,但他戰斗的身體本能和肌肉記憶還在,稍一側身就輕而易舉的躲開了菊花豬那氣勢洶洶的撞擊。
然而,陸軒躲得輕巧,但菊花豬卻不僅僅是撲了個空這么簡單。
因為陸軒的身后就是那頂紅色大鐘,他這一躲就讓出了那紅色大鐘的位置,接過自然是菊花豬繼續悲催了。
“臥槽,疼死豬爺了,臭小子,咱們倆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菊花豬被撞在大鐘上,疼的七葷八素,在地上一番打滾,腦袋正中央還頂起了一個肉包,看上去很有喜感。
陸軒站在原地,心情也是放松了幾分,一方面是這奇怪的菊花豬實在是個活寶,另一方面嘛,就是陸軒發現自己體內的古武真氣雖然被吸走了,但已經在緩慢的恢復了,想必要不了多久就會完恢復。
至于是怎么恢復的,陸軒不懂其中的道理,他只知道自己好像沒有虧損什么。
“臭小子,給你豬爺過來!”
菊花豬再次爬起來,這一次倒沒有再撲過來了,而是就這么盤起兩只后蹄坐在地上,招呼陸軒過去。
看著菊花豬人性化的舉動,陸軒頓時有些忍俊不禁,像人一樣坐著,但是他只是一只豬,怎么看都覺得搞笑。
“豬爺我問你,你被豬爺我吸光了體內真氣,難道就沒有一點怨氣?”
菊花豬老氣橫秋,故作深沉的問道。
陸軒怕再一次被惡豬撲食,遠遠的看著它,說道:“老子我體質強悍,一點古武真氣而已,吸干分分鐘就能恢復,算不上什么,就當是打發叫花子了。”
“恩……小家伙心態不錯……等等,你丫的說誰是叫花子呢?豬爺當年乞討……額,不對,豬爺我睥睨天下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挖泥巴呢。”
菊花豬可能是反應慢了一拍,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忍不住就對陸軒一頓臭罵。
陸軒卻好像是已經習慣了這菊花豬的神經模樣,笑問道:“你應該是妖族吧?你經常這么坑人嗎?”
“坑你七舅姥姥,本大爺是這樣的豬嘛,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數十年有一個人來就不錯了,豬爺我上哪去坑人?”菊花豬恨恨的說道,“要不是當年一個不慎被封印于此,豬爺又豈會這么狼狽?”
“封印?”
陸軒倒是沒有想到這菊花豬是被人封印在這的。
聽它的口氣當年似乎很牛叉的樣子,想必能封印它的人也不是一般角色。
“想當年豬爺我可是妖族中千年難于的絕世天才,也正是因為這份才氣使得豬爺我眼力容不下任何人,誰知道最后被一定大鐘鎮壓了,這特么揮起,陰溝里翻船也不該是這么翻的啊。”
菊花豬越說越來氣,一只蹄子猛地踹了踹身后的大鐘。
被一尊大鐘封印?而且封印的還是一只豬?
陸軒有一種在聽故事的荒誕感覺。
其實這也不能怪陸軒,菊花豬生存的那個時代,人神獸妖,魑魅魍魎,甚至是草木春秋都可修道,一切都以實力最尊。
那時候的人類還不是世界主宰,豬腰子也不是單純的一盤菜。
看到陸軒的表情,菊花豬知道他不相信,但是也沒有介意,而是訕訕一笑,不懷好意道:“不過還好,豬爺我遇上了你,你小子身上貌似有什么秘密,雖然豬爺我目前還看不透,但至少應該可以幫助豬爺我逃出生天。”
陸軒一愣,旋即笑道:“你太把我當一回事了,像你說的,你睥睨天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