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忙從柜臺后探出了腦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角落里同樣瑟瑟發(fā)抖的消瘦少年。
做生意嘛,能賺一筆是一筆,更何況,掌柜的也不敢忤逆陸軒不是?
就這樣,兩人置身血泊之中,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約莫是半個小時候,酒店的門口再次圍滿人群,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草草望去,這群人足有十余人,兇神惡煞,青面獠牙,長相異常兇殘,大多身上都散發(fā)著濃烈的殺意,一看就是刀口舔血的角色,遠不是之前那群打手可以相比的。
而走在最前面的正是之前趁亂逃走的青衣說書人。
很顯然,他這是回去搬救兵了。
血泊中兩人大魚大肉,酒樓前眾人氣勢滔天。
那些兇惡的青面妖族徑直走到了陸軒的面前。
那一身青衫說書人則是一副的小人得志嘴臉,腦袋抬得都快比天高了,嘴上更是叫囂道:“小子,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剛才折了我們這么多弟兄,現(xiàn)在你識相的趕快磕頭認錯,說不定爺幾個心情好,留你一條尸。”
陸軒沒有說話,甚至懶得抬頭去看一眼這個嘩眾取寵的小丑。
見陸軒不說話,青衣說書人更是氣焰囂張,怒道:“臭小子,你別在這裝聾作啞,跟你說話呢,聽不到嗎?”
陸軒瞄了一眼正在胡吃海喝的夜叉,見他似乎有肉吃就不關心任何事情了,心中則是一陣無奈。
尼瑪,你小子闖了禍,還要老子來幫你擦屁股?
不過陸軒也不怎么樂意看到夜叉親自擦屁股,這小子生性冷漠兇殘,弄不好又是一場驚天動地的血案。
陸軒可不想自己在這妖族地下城中成為眾矢之的,寸步難行。
“喲,小兄弟,你這是嚇得尿褲子了?”
這時候,站在青衣說書人身后的那個魁梧中年突然冷笑道,“在這一畝三分地兒上,還沒有人不給我牛莽面子!”
隨著那魁梧中年的一句話,那十幾個兇惡男子動作整齊的摸向了腰間,每一個人都抽出了一把手掌大小的寬厚大刀,憑這抽刀動作的嫻熟程度來看,估摸著這群人沒少干這事兒。
陸軒臉色一沉,站起身來剛想說什么,可就在這時,一道破空之聲傳來。
眨眼之間,酒樓的所有門窗都不安分的抖動起來。
陡然間,一柄長槍自九天而來,從酒樓的正上方落下,立于陸軒身前。
長槍直接在地面上砸出了一個大坑,威勢浩大。
煉獄長槍!
這竟是一桿擁有自我意識的長槍。
不僅是其他人,就連陸軒自己都覺得震驚不已。
凌海棠這是送了自己一桿什么神兵?
竟然能夠自行護主,陸軒可是清晰的記得,自己離開客棧的時候,可是把這長槍留在客棧了啊。
“煉獄長槍?你跟撐住是什么關系?”魁梧中年牛莽突然皺眉問道。
陸軒抬頭與那中年對視,一只手很自然的搭在了煉獄長槍的槍身上,不說話,只是冷笑不已。
可陸軒的心里卻是暗暗嘀咕起來,看來凌海棠送給自己的煉獄長槍跟這座地下城的城主有莫大的關聯(lián)啊。
或者說,凌海棠跟城主有關系?
牛莽看到陸軒的這副姿態(tài),心中隱隱覺得不安起來,轉過身看向那個青衣說書人,冷聲質問道:“這個少年到底是什么身份?”
青衣說書人的臉色很難看。
他并沒有調查陸軒的身份,更不知道陸軒的來歷。
現(xiàn)在被牛莽這般質問,青衣說書人自然是答不上來,只能支支吾吾的打著馬虎眼兒。
“既然咱們的梁子都結下了,我是什么人,還重要嗎?”陸軒則是忽然開口,“看在你這么興師動眾的過來了,那小爺我自然也不能讓你們白跑一趟,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