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小琥還是個孩子,他連十歲都還沒滿呢,你……”
沒等孫妙把話說完,陸軒卻是抬手阻止了她繼續(xù)往下說。
莊琥低著頭陷入了思考,而陸軒頓了一下,就問道:“你覺得,自己的事情自己去完成,這應(yīng)不應(yīng)該?自己闖的禍?zhǔn)伦约喝浹a,這應(yīng)不應(yīng)該?”
莊琥沒有急著回答,而是沉心向了幾秒鐘才說道:“應(yīng)該。”
“所以你剛才麻煩我就是不應(yīng)該,所以你確實該跟我道歉?!标戃幍哪樕谶@時候才緩和了下來,笑道,“但是你妙妙姐也說了,你還是個孩子,因為受到年齡的限制,通常會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我才會說,我跟莊老爺子都是你的后臺,但這不是你依賴我們的理由,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打架斗毆可從來都是自己擺平的?!?
直到此刻,孫妙才意識到陸軒實在教孫琥道理,只是他這道理……孫妙有些不敢茍同。
男人和女人的思維邏輯,本就是有著很大差異的。
莊琥對著陸軒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后再次低下頭,陷入了沉思。
陸軒知道這小子精明的很,雖然年紀(jì)小,但是一些粗淺的道理還是能自己想明白的,根本不需要自己多說。
訓(xùn)完了莊琥,陸軒又把視線轉(zhuǎn)向了王哲海,說道:“小孩子都聽得懂,我想你應(yīng)該不會聽不懂吧?”
王哲海一愣,他還真沒聽懂。
“如果沒有絕對幫人斷絕后患的能力,就不要擅自出頭。”陸軒沉著臉說道,“試想一下,今天你幫妙妙出頭,但卻沒有能力徹底杜絕后患,會招來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