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唱并沒有在陸軒他們包廂多逗留,看得出她這位“秦家大小姐”還是很忙的,只是簡單的跟蕭韻約定了一個聚餐時間,便匆匆離開了包廂。
而至于譚云波和黃燕,他們并不是秦宮的人,秦淺唱并沒有對他們怎么樣,而是留給了陸軒自己處理。
有了這次的事情,陸軒他們這一包廂得到了“重點(diǎn)照顧”,酒水消費(fèi)全免不算,還把周圍包廂的客人都轉(zhuǎn)移了,估計(jì)秦淺唱之前也是聽到了陳凝雪的“鬼哭狼嚎”,怕真的影響到秦宮的生意吧。
“坐吧,別客氣,剛才不還是盛氣凌云嗎?”陸軒看了看旁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黃燕,竟然還能保持一點(diǎn)客氣。
事實(shí)上,在陸軒看來,好男不跟女斗,況且黃燕在陸軒眼中只不過是個小人物,根本就不知道陸軒動怒,他真正的目標(biāo),是此刻像耶穌一樣被冰凌釘在墻上的譚云波。
“聽說,你是梁志的人?”陸軒仰靠在沙發(fā)上了,雙眸微微瞇起。
譚云波此刻哪里還有半點(diǎn)囂張氣焰,只能說道“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小心得罪了您……”
“好了,這種俗不可耐的話就別說了,我又不打算要你的小命。”陸軒擺了擺手,笑道,“不過,讓你缺胳膊少腿就難說了,畢竟你也看到了,我下手沒啥輕重的,你的身體素質(zhì)又這么弱。”
聽到陸軒的話,雖然明知道是威脅,但譚云波還是忍不住瞳孔放大,此刻在他眼中,陸軒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我跟許敏有一些交集。”陸軒突然莫名其妙的說了這么一句。
梁志手下有一文一武兩員大將,是他的左膀右臂,文師許敏,是個娘娘腔,武夫丁豪,實(shí)力不詳。
譚云波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喜色,以為陸軒跟許敏是朋友,如果看在許敏的面子上,或許他會放自己一馬呢。
“您認(rèn)識許師?那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啊,許師是我的一個遠(yuǎn)方表親。”譚云波立刻就開始拉關(guān)系。
許師?
陸軒心中微微一動,記得在密林結(jié)界的時候,秦柏華的那些下屬對他的稱呼就是“秦師”。
現(xiàn)在譚云波稱呼許敏也是帶著一個“師”字,兩者之間是否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你的表親還真挺多的呢。”陸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呵呵,出門在外,總得靠親人朋友嘛,我譚云波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廢物,但好在有不少出息的親戚。”譚云波尷尬的笑道,他自然聽得出陸軒言語中的那些嘲弄之意。
只不過陸軒接下來的話,卻是讓譚云波的笑容瞬間凝固了“我跟你口中的許師,可不是朋友,因此也沒有什么大水沖了龍王廟一說,許敏現(xiàn)在要是在我面前,我甚至可以殺了他。”
聞言,譚云波哪里還看不出來眼前這青年跟許敏是有仇的。
以前“秦師”這兩個字是自己的保命符,但是在陸軒這邊,這明顯是一道催命符啊。
譚云波“額,那什么,其實(shí)我根許師……不對,許敏不是很熟,實(shí)不相瞞,他這人整天陰陽怪氣的,還喜歡化妝,就是一個十足的人妖娘炮,我早就看他不爽了。”
眾人“……”
這譚云波還真不是一般角色啊,這變臉?biāo)俣戎鴮?shí)讓陸軒都覺得自愧不如。
“我也不想跟你說廢話,今天我可以放了你。”陸軒淡淡的說道,沒等譚云波高興,又接著說道,“但是你必須得留下一樣?xùn)|西。”
頓時,譚云波的臉色一陣慘白。
他自然是以為自己要你留下一條胳膊或是腿了,甚至有的狠人還喜歡對別人的“第五肢”下手,讓對手成為華夏最后一個太監(jiān)。
唰。
根本就沒有等譚云波回過神來,一道銀色光影從他的耳邊劃過。
那是一把銀色銀色的水果叉子。
叉子釘在了包廂的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