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廷拉住了想要上前的程山河,眼神示意了一下,隨后對這陸軒抱拳道:“這位小兄弟,我們也不過是混口飯吃,用不著這么咄咄相逼吧?”
陸軒抱著靈兒,緩步走了上去,臉上帶著和煦的笑意,說道:“兩位大叔,你誤會了,我追上來其實并沒有惡意?!?
“那你追出城來是幾個意思?”程山河警惕的問道,那種危險的氣息,讓他心頭隱隱不安起來。
陸軒將靈兒放了下來,抱了抱拳說道:“不怕前輩笑話,其實晚輩只不過是想結(jié)交一下兩位豪杰。”
“結(jié)交我們?”
程山河顯然不相信陸軒的話,嗤笑兩聲說道:“不要說的這么好聽,我們兩個只不過是毛賊而已,有什么值得你結(jié)交的?”
也是,陸軒現(xiàn)在表現(xiàn)的太過友好,這讓一直被通緝的兩人怎么能放心呢?
“大哥哥不是壞人?!?
靈兒扯著小嗓子,奶聲奶氣的說道,好像是看不慣兩人對陸軒的口氣一樣。
一時間,陸軒也不知道怎么答話,自己莫名其妙的跟了上來,是個人都覺得圖謀不軌。
忽然,陸軒的腦海中靈光一閃,嘴角露出了淡定的笑容,從懷中拿出了一枚灰色徽章,正是苦吟交給他的那枚。
“這……這是煉陣師最高榮譽徽章?你怎么會有?你是煉陣師?”
衛(wèi)廷的眼神很好,第一時間認(rèn)出了陸軒手中的徽章,心中更加肯定,陸軒的來歷非同一般。
陸軒已經(jīng)打聽過了,苦吟交給他的這枚徽章是代表煉陣師最高身份的徽章了,要知道上官家族就是以“煉陣”見長的,在上官城擁有這么一枚徽章,等同于是擁有了絕對的權(quán)限啊。
只不過陸軒哪是什么煉陣師啊,他連個屁都不是。
陸軒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的說道:“我說我撿的,你們信么?”
看著陸軒欠揍的笑容,衛(wèi)廷很想上去扇兩巴掌,尼瑪這都能撿?鬼才信你!
程山河心里這么想著,一臉的嚴(yán)肅,開始打起了那枚徽章的主意,若是有了這枚徽章,他和衛(wèi)廷的行動將會更加方便,笑著問道:“這位小兄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說說你的目的吧,若是將你手中的徽章作為交換,或者咱們可以有一筆不錯的交易?!?
聽到程山河這么說,陸軒笑的更加燦爛了,他將徽章拿出來顯擺的目的就是這個,牽著靈兒的手,陸軒直接走了過去,一臉從容,表現(xiàn)的胸有成竹。
程山河和衛(wèi)廷面面相覷,開始密謀著怎么坑陸軒一把。
但是,他們兩個想著坑人,陸軒何嘗不是?
“其實吧,我對這位前輩的易容之術(shù)很有興趣,剛才在茶樓能掩人耳目到如此境地,不愧是老前輩,若是兩位可以教小子我一兩招,我想,這枚徽章用的也算值得了。”
陸軒笑臉盈盈的看著衛(wèi)廷,那笑容,明顯就是一只小狐貍。
程山河比衛(wèi)廷明智很多,雖然陸軒說的只是教個一兩招,但是只要不是愚蠢到極點的人,都知道陸軒這話的意思,不可能像表面上說的那么簡單。
他擅長隱匿身法和逃遁之術(shù),而衛(wèi)廷的看家本領(lǐng)就是那堪稱“鬼斧神工”的易容之道,眼看陸軒對衛(wèi)廷的易容術(shù)虎視眈眈,他的心里就偷偷松了口氣。
只不過衛(wèi)廷卻是當(dāng)場就不干了,扯著嗓子吼道:“你小子想得到是挺美的,我把衣缽傳授給你,你讓老子怎么混飯吃?”
衛(wèi)廷的話音剛落,程山河立刻就將他拉了過來,說道:“你先等等,老八,就先委屈你一下好了,我想這小子就算是天才,也不可能短時間將你的本事完掌握,咱們先拿出最復(fù)雜的易容功法將他手中的徽章先騙來再說?!?
顯然,程山河的想法是把最難的易容術(shù)給陸軒過過眼,因為他覺得憑陸軒的資質(zhì),能不能入門還兩說呢。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