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繼續在此地不間斷的巡邏。不過,似乎它有意避開那些撒有銀白藥粉的地表一樣。
并不踏足。
“李三兄弟,事情經過,就是如此……如此……”
沿著蜿蜒的上山石階,賣藥李三陪同錦衣青年繼續朝山頂走去。
這一路走來,錦衣青年倒也識趣,主動將他如何如何遇到他那位恩人,以及怎么與其結緣,以及不遠萬里趕來此處送信的原由。
悉數都對賣藥李三說了。
二人沿著半山腰,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后山頂上。直到前方道路的正中,突然出現一塊古舊的青石牌坊。
牌坊兩側的青石圓柱,經過風吹雨淋,已被歲月所侵蝕,青苔遍布,透露出許多滄桑的氣息。
不過,青石匾額上的三枚金漆大字,倒是煥然一新。
似乎常有人擦拭,上面龍飛鳳舞、鐵畫銀鉤地書寫著三個金漆大字——
“穩劍派”!
……
“這就是仙師的居所么!”
錦衣青年快步向前,因為此處仍有濃霧的緣故,如果相距太遠,仍舊無法看清前方的狀況。
但這里的濃霧,明顯比山腳下,以及半山腰的濃霧要淡得多了。
“五兩四錢……”
錦衣青年沒有注意到,這次賣藥青年在他跑過時,仍舊隨口念叨了一句,因為跑得太快的緣故,他沒有聽清。
“啊,鬼啊!”
“什么!……”
賣藥青年聞訊趕來。
只見錦衣青年早他一步,佇立在那塊青石牌匾之下,眼神呆滯,此刻正一臉驚悚地立在那里。
原來,在那塊青石牌匾之下,牌匾正中垂下一根白綾,下面晃晃悠悠的,似乎懸掛著什么東西。
從遠處看,確實像掛著一名死人。
“張兄,切勿自己嚇自己!”
“興許前方掛著的是一個草人呢!我聽說很多地方,都有這種用藥草扎成草人,然后懸掛在屋前辟邪的習俗!”
白衣青年首先冷靜下來,攙扶起已癱軟在地的錦衣青年,安慰地道。
“是么?”
錦衣青年有些將信將疑。
不過好奇心終究戰勝了恐懼,驅使著他向那座牌坊下走去。
等到他瞳孔越睜越大,一步一步走向青石牌匾時,精神已經崩潰,因為他發現那塊牌匾下,懸掛著的確實是一個死人!
僅有一顆慘白的頭顱系在白綾之中。
身穿喪服,沒有雙腿,隨風飄搖,最令錦衣青年感到幾近崩潰的是,那名死人長發披肩,一張紫青色的人臉十分熟悉。
竟是與他身旁那名李三一模一樣的面孔!
“啊!”
錦衣青年快要發瘋了,一把撂開攙扶他的李三,驚恐地望向后者。
“張兄,你怎么了?”
白衣青年并不知他為何突然如此,轉過頭來好言問道。
“呃……”
“唔!”
然而,還未等李三把話講完,一只白慘慘的手臂,霎時從賣藥李三的胸前,穿膛而過,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襟!
賣藥青年應聲倒地,抽搐了兩下,眼看是不活了。
“李三,李三兄弟!”
錦衣青年望著這突然發生的慘烈一幕,呆若木雞,茫然不知所措。他望向那只慘白手臂的主人。
赫然是先前懸吊在青石牌匾下的那人!——只是這人怎么和李三長著同樣一副面孔?
“仙師……仙師大人,小人誤闖貴寶殿,是來給您送信的,請您恕罪!”
錦衣青年顫顫巍巍的跪倒在地。
他想起什么,忙從胸前的衣兜里,掏出一封書信,以及一把匕首,恭敬呈上。
“這是有人托我給您帶來的,驚擾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