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珊珊,謝謝你,我都知道了?!弊嫦鑿娙讨鴥刃牡恼鹋?,跟許珊珊道謝,然后才掛了電話。
“啪!”掛了電話之后,祖翔終于安耐不住內心的震怒,一巴掌猛地拍打在茶幾上。
茶幾是實木做成,但這一掌祖翔含怒而拍,竟然一下子裂了開來,上面落下了一道掌印,看得莫副州長心里都忍不住打了個冷戰,目中閃過一抹驚懼之色。
不過這些都不算什么,最讓莫副州長感到心慌還有惱火的是許珊珊講的話。
剛才祖翔手機特意按了免提鍵,許珊珊講的話,莫副州長都聽得一清二楚。
他做夢也沒想到,一直在他面前表現得還算乖巧懂事的外甥竟然囂張跋扈,甚至心腸兇狠到那等程度。
祖翔的兄弟要真是個沒什么來頭的小年輕,還不知道在曼國會被打成什么樣子!許珊珊三人還不知道要被他逼到什么境地!
這樣的人,別說祖翔的兄弟了,連他這位做舅舅都恨不得狠狠煽他幾個巴掌!
簡直是欺人太甚!簡直就是無法無天!
“莫州長,現在你還認為這僅僅只是一點水分嗎?僅僅只是年輕人的一點爭風吃醋嗎?”祖翔一掌拍裂了茶幾之后,鐵青著臉盯著莫副州長質問道。
“這個,祖董。許珊珊的話確實有點駭人聽聞,但我總感覺我那外甥不至于這么跋扈兇狠,無法無天,你看會不會許珊珊在說辭上有……”莫副州長見祖翔發飆,神色陰晴變幻不定,好一會兒才斟酌著說道。
“你的意思是,許珊珊說假話,我兄弟還是只是為了那么點事情,動用人脈整你外甥?”祖翔打斷道。
“我不是說許珊珊說假話,我的意思是許珊珊也夸大其詞了,事情應該遠沒有那么嚴重?!蹦敝蓍L解釋道。
“放屁!”祖翔聞言臉色鐵青,青筋暴起,憤怒自責中的他也顧不得對方是副州長,不僅爆了粗話,還緊跟著聲色俱厲道:“我兄弟何等人物,就你外甥那等小人物,在他眼里根本就如同螻蟻一般,若不是他真做得過分,觸怒了他,他豈屑與跟他一般見識?可笑我這個做哥哥的,明明知道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竟然還出面說情,讓他這么樣的大人物因為我的緣故而放那個垃圾一馬!”
“祖董,請注意你的言辭!我怎么說也是一州的副州長,譚天皓怎么說也是我的外甥,當事人沒真正面對面對質,憑什么你就認定不是你兄弟年輕氣盛,為了女人跟譚天皓爭風吃醋,然后才鬧出這么大的事情來?”莫副州長見祖翔一點面子都不給,終于也壓不住心頭的火氣,鐵青著臉反問道。
“你是副州長又如何?真要論級別,我兄弟比你還要高一級,而且還是看在自己是大周國人的份上推辭不過,這才勉強掛了個頭銜。還有,你以為我兄弟和素猜交朋友,是他高攀了素猜,是他請求素猜幫忙嗎?笑話,我兄弟什么人,別說素猜,就算曼國國王見了他都得恭恭敬敬對待!要不然你以為憑素猜能給譚天皓扣上冒犯君王之罪嗎?好好想想吧,莫州長,這樣的人物,你覺得會像你那個外甥說的那樣很沒風度地跟他在飛機上爭風吃醋,互相對罵嗎?”
“他連自己動手都不屑于,否則憑你那外甥,他真要動手,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今天,我把話放在這里了。這件事就算我兄弟賣我面子,不再追究,我也一定要追究到底!你最好讓譚奮仁還有你的好外甥,把這些年做的違法勾當老實交代出來,或許看在坦白從寬的份上,可以從輕發落,否則真要等我們來動手,他們真要犯過法,那就一切都遲了?!弊嫦枰娔敝蓍L反過來質問他,干脆也不再遮遮掩掩。
其實剛才許珊珊那番話,莫副州長已經相信了大半。
因為如今說起來是秦正凡那邊在掌控著局面,許珊珊并無必要添油加醋故意誣蔑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