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白澤朦朦朧朧中覺得好像什么有點扎手,睜開睡眼,卻看見自己正抱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這什么玩意!”,慘叫著將懷里的東西拼了命的扔了出去。
青墨被一下徹底摔醒,差點背過氣去,變回人身坐在地上,委屈地看向白澤,“小白,你是不是和我有仇?”,每次和小白同寢都會受傷,上次是被踩了一腳,這次更是被直接扔了出來,青墨決定下一次先給自己設個護身結界以備不測。
“對對對不起,我沒發現是你。”白澤看是青墨,趕緊下床將他扶了起來,“你沒事吧?你怎么變回原身了啊?”
青墨有些尷尬,他自然是不能告訴小白昨夜是個怎樣的情況,“啊,這里不太安全,我變回原身方便保護你。”
“青墨。”白澤滿目感動望向青墨,踮起腳尖輕輕摸了摸他的頭,“有你真好。”
青墨也回望著她,目光相對之時,他的眼中似乎再也容不下其它,“小白,我也是。”
“什么?”白澤有些沒懂她話中的意思,微微抬了一下眉。
“遇到你,我真的很高興。”青墨也學著白澤的樣子,輕輕撫摸她的秀發。
“我也是!”白澤明媚的笑了,經歷了蓬萊和方丈的兩戰,如今才算是真正的生死與共了,不再是血契的牽制,而是內心的靠近。
這是門外傳來了若蘭的聲音,“小白,起來了嗎?剛剛俞掌門派弟子傳信讓我們去達摩殿。”
“好。”白澤應了一聲,洗簌過后,一行人便一同前往這瀛洲的達摩殿。
“這主殿怎么也陰森森的。”白澤和身旁的若蘭小聲嘀咕,這殿內黑白十二根石柱分立兩側,俞掌門,吳申和尤許長老已經到了,三位都是一身灰黑相間的道袍打扮,長相都頗為凌厲,而且面無表情,氣勢更顯得些駭人。
穆子書給眾人簡單介紹,并說明蓬萊和方丈的情況過后,切入正題,“俞掌門,如剛剛所說,墮仙方稷必將再次來襲,還希望俞掌門能允許我等進入禁地,共同設防,以備妖魔。”
俞掌門冷笑了一聲,眼中流露出了一絲輕蔑,“區區一個墮仙而已,還成不了什么氣候。”
“俞掌門,方稷已經率妖魔奪了兩座仙山的元神,事關三界,絕不可大意。”
“那又如何。終歸是他們靈力太弱罷了。蓬萊的大弟子連個剛出師門的小姑娘都打不過,還有你們方丈就只知道修身養性,延年益壽,也難怪守不住重翼元神。”吳申長老也是目光輕蔑,打斷了穆子書的話。
“確實如此。再說,就憑你們,進入禁地又能如何。”尤許長老也是一樣態度冷淡。
見他們說的有些過分,俞掌門輕咳了一聲,“子書長老,你也不必過于擔心,我們瀛洲向來重視靈力修為,就算那方稷敢來,也只不過是不自量力而已,禁地有我們的弟子守著足夠了。
穆子書多少有些動了氣,前些年他來瀛州時,掌門和長老還沒有這么自負,只能繼續勸說,“俞掌門,青墨是天界仙君,只有他可與方稷一戰。”
“就算是天界仙君,連仙法都用不了,還當了靈獸,如此沒用,怕是靈力還不如我呢。”,吳申長老話語中有些挑釁。剛剛子書有介紹青墨的身份,只是沒想到,瀛洲的人連仙君都不放在眼里。
“才不是這樣。”白澤是真動了氣,直接召出玄虛劍指吳申長老。她本就因小狼妖都事情對瀛洲印象不好,他們又都如此不識好意,還從來沒有人這么說青墨呢。
“你這昆侖山的小丫頭也敢在瀛洲放肆,這兒可不像蓬萊那么好糊弄。”吳申長老依舊是很不客氣。俞掌門有些沉下了臉,雖然他們都看不上其他仙山,但畢竟面子上還得過得去,“白澤姑娘,聽說你本是游歷仙山出世歷練的,既然如此,不如你先過了我瀛洲的歷練,若是成了我便相信你們的修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