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京都國際機場。
機場一片人海,個個手里都拿著長槍短棒似的話筒,嘈雜的說話聲和閃爍個不停的閃光燈讓路人們分分停下了腳步。
好奇的伸長了脖子張望,想看看是那個國際明星這么大的排場,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來接機的沒有粉絲,全是記者的名場面呢。
“閻小姐,您這么年輕就獲得了國際鋼琴家的排名,有什么心德能跟我們分享的嗎?”
“閻小姐,您想對您的恩師張思先生說些什么嗎?”
“閻小姐,聽說徐凡意老先生說您是他的高徒,那么您什么時候會在國內辦畫展呢?”
“閻小姐……”
“閻小姐,聽聞您將和顧氏集團總裁舉行結婚典禮,這是真的嗎?”
記者的話筒都快懟到閻傾夏臉上來了,幾個黑衣保鏢趕緊進行物理隔離。
閻傾夏戴著淡粉色太陽鏡,微微遮擋了眉眼,挽著頭發,用寶石發飾別在腦后,垂落在耳邊的幾縷發絲顯得俏皮可愛。
一身玫紅長裙,踩著高跟鞋,目不斜視地被保鏢擁護這往通道走,女王氣場2米8。
也不知道是誰泄露了她的行程,這大半個京城的記者都來蹲她了吧。
顧氏集團
熟悉的氣氛,熟悉的人。
大會議室內,氣氛格外壓抑,眾人繃緊了身子,額角冷汗直流,等待著命運的宣判。
今天是顧氏集團每月例行的批判大會,也是各個部門高管最百感交集的一天,做得好……有賞,做的不好……那就自求多福吧。
如果有的選,他們寧可不要賞也不想看到總裁得那張臉,會犯心臟病的好不好。
眾人腦海中天馬行空,但現實中就像只小鵪鶉一樣窩在椅子上。
不敢動不敢動。
主位上的男人,就這么半靠在椅背上看著他們,都給眾人帶來了無形的壓力。
顧冥寒頭發后梳,露出劍眉,深邃的雙眸半瞇著從每個人臉上掃過,隨后幽幽的開口,“誰能跟我說說,這次策劃是誰做的?腦袋進水了嗎?還是說……是在故意糊弄我呢?”
策劃部的經理抖這嗓子戰戰兢兢的開口,“總……總裁,對……對不起。”
顧冥寒放松身體,懶懶的靠在椅背上,被西裝包裹住的精壯身軀線條流暢,像是一頭優雅的獵豹,隨時準備給對手致命一擊。
“呵……”男人唇角勾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冷哼的這一聲讓在座的眾人們抖了抖。
嘶……
他們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在心里為自己祈禱。
顧冥寒思索著剛要說話就被自己的手機振動聲打斷了。
他拿起手機接通電話,單手一擺做了個暫停會議的手勢,“怎么了?”男人嗓音磁性又溫柔,快要結冰的臉色也開始軟化。
顧氏集團一樓。
閻傾夏和前臺小姐互相瞪著眼,誰也不服誰。
閻傾夏很郁悶,她在自家男人公司被攔住了??
今天她剛從國飛回來,結果發現電梯卡忘記帶了,本來想讓前臺小姐給她刷一下卡,結果……
前臺小姐是個代班的,笑著說這不符合規定。
但在她眼里閻傾夏可沒看到一丁點笑意,倒是溢滿了濃濃的嫉妒。
霍哦,閻傾夏明白了,這又是顧冥寒的爛桃花。
收回視線,閻傾夏懶得看她,直接打電話給顧冥寒。
“你下來接我一下,我在你公司底下被攔住了。”閻傾夏氣fufu的哼了一聲,鼓著臉。
轉眼她和顧冥寒在一起五年了,這五年顧冥寒把她當公主一樣寵,吃葡萄都是男人扒了皮送進她嘴里的。
她覺得自己像個殘廢,但當殘廢還挺快樂。
顧冥寒一聽,這還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