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十方倆人在市井之中并未得到太多消息,有關的無非是鎮里張三投了這個宗,鎮外李四去了那個門,再不然就是哪家如何這般。
漫步在小鎮青石路上,沈十方眼看天色逐漸暗下來,尋著哪里有落腳的地方。
也幸虧小楊睨還有點金石,足夠他前往下一個城里,對待韓不朽的好意,就不客氣了,不然恐怕難以上到流云宗。
“讓開讓開,沒看到侯二爺在這呢?還不讓路?”
路上一群家仆模樣的趕著路上行人,好讓他家主子不用擁擠著走,所過之處,皆是謾罵恐嚇聲,人人不敢言怒。
正當他們一行人走到沈十方面前時,為首的家仆便不耐煩喊道“走開,別找不自在。”
沈十方見小楊睨上前半步,眼看就要理論了,一手拉住他,往旁邊移步。
“算你識相。”沈十方見這人趾高氣揚的說了一句,便低頭哈腰迎他主子過去。
“十方哥,這些人肯定是魚肉百姓的劣紳土豪,為何不讓我教訓教訓他們?”小楊睨實在看不慣,眼睛還在走去的一行人身上。
沈十方拉著他回過頭說著“眼下不可多生事端,反正你我沒有損害什么,也就沒必要了,但如果被我撞見他欺負窮苦百姓,那倒是可以教訓教訓。”
說到這,不禁有些無奈,“但我們也總不能天天盯著他們,善惡到頭終有報,如果當地統治者能過為百姓做點事,也就不會有這些人出現了。”
他何曾不想行俠仗義,鋤強扶弱呢?只是眼下不可為之。
雖說那一行人不像好人,但也只是行事囂張跋扈罷了,也沒有做出實質性傷害某人的事情,所以才沉住氣。
“你們兩個,等等。”
沈十方聽到喊聲搖搖頭苦笑“這些人,還是逃脫不了找事的本性。”
可不是嘛,這顯然是剛才那個家仆的聲音。
沈十方回身冷冷地說道“有事嗎?”
“我家二爺剛丟了塊玉佩,我們懷疑是你們偷的,趕快交出來,否則……嘿嘿。”
看著這家仆模樣,真欠揍。
沈十方也沒有留余地“廢話別多說了,無非是看我們是外鄉人,想要撈點好處。呵,就憑你們?”
“敬酒不………啊啊啊,疼疼疼,放…放手。”這家仆剛想說兩句狠話,結果沈十方一手扣住他手關節,疼的五官變形。
侯二爺一看,這還得了,在這小鎮里,鎮老爺是老大,他是老二,今兒被這倆折了面子,往后還怎么在這混?
立馬吩咐剩余的七個打手一起上,沈十方嘴角卻露出一絲邪笑。
“正好,拿他們練練千擊戰技。”
以往沈十方使用千擊戰技時都是以命相博,不得不下狠手,以碎喉、擊穴、斷脖等一招必殺為攻擊手法。
離脩跟他說過,戰場是一個沒有人性的領域,你不殺他,他就會將你的性命拿走。
所以沈十方今天使用的是關節技。
所為關節技,就是以卸下對手攻擊力為目標,而不要其性命的手法。將其手腕、手關節、腳關節等以戰技手法進行脫臼錯位。
一個接著一個的痛苦聲響徹這小鎮街道,周圍也熱鬧起來。
沈十方蹲下來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起身看向侯二爺。
只見那侯二爺渾身在發抖,臉色蒼白,看樣子,卸關節的手段著實嚇了他。
侯二爺聽著“嘎啦嘎啦”響的時候,早就想跑了,奈何平時挺麻利的腿,今兒不聽使喚,使勁發麻。
“你……叫侯二爺?”沈十方拍著他肩膀調侃著。
對付這種人,不能對他唱“兒歌三百首”來感化,惡人還需惡人磨,正經的對他狠一點。
“回…回大俠,您才是爺,小的叫侯…侯…。”侯二爺膽顫心驚地回答,卻被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