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第一天來流云宗就敢欺瞞自己了,讓自己還怎么帶師弟們修煉?
不得不說,花輕語的“大姐大”之心還是挺嚴重的,在她認為,資歷小的就得聽自己的。因為自己是六師姐啊!不能有任何對不起師姐的地方,包括隱瞞。
“我說父親大人,您說的是真的嗎?離恩這么厲害?不會是您老人家老眼昏花吧?”花輕語還是不敢相信,看這離恩年紀明顯不會比自己大,怎么可能修為比她高出這么多?
“所以,由于不可描述的原因,你們必須隱瞞他的修為,否則他會遭來殺身之禍,甚至流云宗和鑄寶園也不可幸免。”花泯語重心長的囑咐著,生怕有錯漏。
“舅父可否告知,離恩發生過什么事?”司徒潔在花泯說完后,脫口而出。
不知為何,什么時候她對一個說不上熟悉的這如此上心,連她本人恐怕不知所以。
花泯微笑著拿起一本書籍,并沒有回話,只是自顧自的看起書來。
司徒潔何等聰明,深知他不會再說半分有關于離恩的信息,便轉眼看像花輕語,希望她開口詢問。
花輕語本來也是一副八卦的模樣等待著花泯,后者卻不理不睬。又見司徒潔指望自己去套話,精神勁一泄。
“回去歇著吧,這老頭不會說的。”花輕語對著司徒潔說道,突然又回頭看向花泯“喂,老頭,今天我沒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我明天要下山進城玩,你不許攔我。”
說完不管花泯是何反應,便拉著司徒潔小跑了出去。
花泯表情一愣,搖頭苦笑著自言自語道“這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沒大沒小的。”
放下書籍,回想著一切有關于沈十方的事情,在高興之余,更多的是擔憂。
也不管清茶已涼透,一飲而盡,平復著心中不安。
今夜他怕是無眠了。
沈十方不知花泯那邊的事,只是現在的他有些痛苦地單膝跪地,汗珠漫透了衣裳,地下也潮濕一片。
除了小楊睨,大海尤生二人莫名其妙的看著“自虐”的沈十方。
是的,沈十方這般痛苦,可不是自己找來的。
因為他又封鎖了自己丹田真氣。
若非必要,絕不輕易打開。倘若不是今夜發生的事情,他甚至從未想過會在流云宗內打開丹田。
這才是第一天,如果天天是這樣,不用修羅殿出手,自己都得疼死。
當然,這只是說笑。
中靈強者怎會如此脆弱?只是擔心出了差錯,點中致命的死穴,那就成為了笑話了。
小楊睨遞給沈十方一塊手帕,后者接過,胡亂在臉上擦拭著。
不管大海二人的好奇眼神,拿著衣物前去澡堂了。
“離楊,你哥這是什么情況?”大海走過去小楊睨身邊,勾搭著后者的肩膀,看著沈十方走出房門。
小楊睨擰頭說道“你們想知道?”
大海二人像是小雞啄米一樣點著頭,一副洗耳恭聽的表情。
“嘿嘿,不知道!”
小楊睨丟下這么一句讓人想揍他的話,走去呼呼大睡了。
要不是打不過,恐怕這二人早已經把小楊睨摁在地上了。
當沈十方從澡堂出來,已經是丑時了,除了偶爾有巡邏的流云宗弟子路過,周圍一切都安靜的像是時間靜止了一樣。連蟲鳴鳥叫聲都沒有,格外幽靜。
“唉,前路危險重重,當年真相更是撲朔迷離,人心也是難以猜測。”沈十方走在院落中,隨著月光漫步,自言自語。
若非不是修羅殿,恐怕他至今仍還在無憂村自由自在的生活著。那是一段多么令人神往的日子,回想這十幾年時間,猶如云煙一般消散。
“父親自我小時,便嚴厲要求訓練自己,想必他也料到有如今這么一天。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