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會有什么事發生一樣。
當他們四人來到地方,發現除了花錫和量謬兩位長輩,幾個修煉塔主要弟子也在。
一進門,花錫就沉聲說道“今天你二人為何不聽我等命令?難道不知道我們不可多事?”
沈十方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寒冷,眼光死死看住花錫,他說道“敢問副宗主,你是什么人?”
“不可如此對副宗主說話。”量謬隨即就訓斥道。
花錫抬手示意不要緊,他說道“你所指的是什么?”
“在祁汀大洲,你的身份是什么?”沈十方不卑不亢說道。一點沒有因為他是副宗主而感到膽怯,只要在理,才不管你是何人。
“流云宗副宗主。”花錫道。
“流云宗在祁汀大洲又是什么?”沈十方再次問道。
“江湖宗門。”
“也就是說你的身份也是江湖人,請問江湖人最基本的初心又是什么?”
花錫眉頭一皺,任他再好的脾氣,也是祁汀大洲數的上名號的人,怎能讓一個后輩如此無禮相待?他說道“放肆,你在懷疑我嗎?”
沈十方輕笑一聲,他說道“懷疑談不上,只是副宗主若是不知道或者不愿說出,那我來告訴你們。江湖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負初心。”
沈十方一言說出,屋內安靜的可怕,連空氣都變得壓抑。不僅僅是因為他膽敢頂撞花錫,更是因為他那句“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可他們身為祁汀大洲排名僅次于落花軒的流云宗人,卻遠不如一個入宗幾個月的年輕人。
司徒潔看沈十方的眼神也是有些奇異的感覺,仿佛在他的身上,能發現越來越多的優點,如此出類拔萃。
與她有同一個想法的,不止她一個人,還有花輕語。起初只是對沈十方好奇,不管是他的實力,或者是他的神秘身份,故而有些許好感。
但是后來自己又發現,這可能是自己情竇初開了。
經過短暫的安靜思考之后,花錫嘆聲說道“你說的沒錯,江湖本就該講信義。可是我必須得為你們的安危負責,不希望在路途中有任何閃失的存在,你可明白?”
“弟子明白,往后定當聽從安排。”沈十方給了一個臺階花錫下,沒有得理不饒人。
花錫點點頭,有些滿意沈十方的態度,他說道“如此甚好。子虞,你們幾人商量路線事宜,我與你們師父不會插手,務必用心。”
“子虞明白。”更子虞行禮說道。
接著他拿出一副地圖,攤在桌面上,示意眾人前來。除了陸仁在客棧外面放哨之外,這幾個人是最有資格議事的。
“我們現在在雙孝鎮,向西南走,便是黑亡山。那里民情復雜,許多鄉鎮里皆是亡命之徒,專門做一些攔路打劫的勾當。你們說說,是更改路線還是冒險過黑亡山?”更子虞指著地圖中的地方說道。
他們有的拄著下巴思考,有的呆呆發愣,更有倆姑娘沒有任何思考的打算,時不時用眼睛余光瞥向沈十方。
“黑亡山是宗主給我們注明的路線,我想還是按照這路線走,宗主也考慮過,應該問題不大。”夏念風說道。
“沒錯,正有此意。更改路線會增添一些不確定的因素。”更子虞點點頭。
雪凝修眉微微一倒,輕聲說道“只是,如果在黑亡山遭遇賊寇,如何處理?”
眾人都明白她所說的處理是給錢財和戰斗,幾人不約而同地看向花錫,后者閉上眼睛,抱著胸。微微有些笑意而不語。
“離恩,你有什么看法?”更子虞見沈十方死死盯住地圖,故而詢問道。
沈十方可不是在研究路線或者思考辦法,他所看的不過是那個讓他印象深刻的地方,那個無名海岸崖。
沈十方緩緩抬起頭,他說道“宗主給我們的路線,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