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高舉手刀,一個下落,目標是小楊睨的肩膀。
可就在這時,小楊睨的身影消失不見了。一刀落空,彪子左右尋找,除了剛才的花輕語和另外一名女子,哪里有那小子的身影?
“在你后面。”花輕語看不下去,沒好氣的指著他身后。
當彪子回頭看,一只腳便落在他的臉上,直接和地面來個親密接觸。
當他捂著瘀紫臉頰站起來,再看小楊睨時,后者也呆呆地看著他。
彪子又是一個恨吶!為什么這個看起來白皙干凈,像個書生文人的會有這么強悍的攻擊力?試問自己怎么能想到呢?
狼狽地拿起手刀,左右看看,發現一個老頭,于是再度沖過去。
這回,他選中的對手,是量謬!
結果和前兩次沒區別,不過這次真的起不來了。
量謬本來觀看著戰場形勢,瞄了一眼,看見彪子跌跌撞撞向自己而來,直接手掌真氣外溢,將彪子震退,后者暈死過去。
不到一刻鐘,彪子帶來的人都悉數倒地不起。唯有一人,他就是那個喚作范遷的少年。
他雙手緊緊握住一根木棍,哆嗦著雙腳,不敢向前一步。
特別是看見這幾十號人全部敗下,心中更是驚恐。可是如果自己不上,往后被彪子他們追究起來,自己可得掉一層皮。
于是他咬咬牙,大喊著給自己提高勇氣,舉起比他還高的木棍,襲擊距離他最近的人。
而這個人,是沈十方。
沈十方一直關注著這少年,看他樣子年紀和小楊睨差不多,于是并沒有還手的打算。
等范遷的攻擊到了的時候,沈十方輕輕抬手抓住木棍,隨后一扭木棍將前者的手關節反過去。
范遷吃痛,便松開木棍,左手捂住右手手關節,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盯著沈十方。
沈十方用棍子耍了兩下,還挺順手的,于是杵在地面說道“你們是前面村莊的人?”
范遷沒說話,也不敢說,唯恐事后被村中人責怪。
“你不說我也能知道,此人剛就在你們村口。”沈十方用木棍遙指昏迷不醒的彪子說道。
范遷下意識向沈十方所指看去,心中更加驚慌,莫不是那彪子去找孟婆喝湯了?
而此時,彪子他們的后援已經到了。
“遷娃子,怎么回事?這么多人怎么就躺下了?”
說話的是村長,他看見滿地都是自家村子的村民,還在“哎呦哎呦”地喊著,便問話唯一站著的范遷。
范遷聽聞此言,火速退往村長身邊說道“彪子哥他們打不過,他們太厲害了。”
村長手中拐杖重重跺了一下地道,冷聲說道“你們這些賊人,闖我村莊不成,現在又傷我村民。你們是不是覺得沒有王法,以為我們好欺負?”
對于解釋,沈十方可不喜歡,索性就交給他們了,于是道“副宗主,他找你的。”
沈十方說完就瀟灑地走回司徒潔身邊,棍子還放在肩膀上雙手搭著,像極了那某個猴子。
花錫這個無奈啊!可自己身為流云宗副宗主,不出頭也說不過去。
暗罵一聲沈十方混小子后,便換個笑臉,向前說道“老哥,我等不是匪寇,只是過路人。而他們主動攻擊,我們為保全自己,才略微防御。”
“他們主動攻擊你們?定然你們是山賊,故而才攻擊你們。”村長氣呼呼說道。
“老哥為何如此堅定說我等是賊寇?”花錫說道。
“你們個個佩戴刀劍,還安然無恙從那強大的五子峰寨過來,說不是一伙,誰能信?”村長打量著流云宗眾人說道。
“那五子峰寨汪燦已被我擊殺,寨眾也各自散去,我等便過來,有何不妥?江湖人不佩戴刀劍,還是江湖人嗎?”花錫也算脾氣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