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泯這一輩中,早已不是什么秘密的事,多年前就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了。
在欽佩莊不揚(yáng)為莊莘一家報(bào)仇而立下誓言的同時(shí),也在取笑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秋娘來找他。
轉(zhuǎn)而看李秋娘的臉色,已經(jīng)是幽怨十分,說道“既然如此,勞請花副宗主帶路。”
落花軒一行人消失不見后,花泯搖了搖頭,看向司徒潔,說道“潔兒,路上一切可順利?”
司徒潔扁著嘴,說道“可不順利,差點(diǎn)就讓人欺負(fù)了。”
“哦?有離恩在,你還會被欺負(fù)?”花錫說道。
他可是清楚地看見沈十方一路上盡心盡責(zé)地保護(hù)司徒潔,就連后者被嚇到,也要為其出頭。
“指不定還真會,你讓她先說。”量謬說道。
“不過也沒什么事,就是險(xiǎn)些回來不了流云宗了。”司徒潔心里還在埋怨司徒晨呢。
花泯這更糊涂了,說道“你將和他們分開后的事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司徒潔于是將司徒晨是如何不可理喻且倔強(qiáng),以及在曇城的情況一股腦說出,只是隱藏了無憂村的事。
這可不能說,否則沈十方會怪罪的。
不過,就算她說了,沈十方也不會怪罪于她,只會離開流云宗,和她天涯各自罷了。
身份泄露了,留在流云宗只能給他們帶來災(zāi)難,沈十方可不會死皮賴臉祈求流云宗的保護(hù)。
花泯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開懷大笑道“司徒晨這倔驢,終于開竅了。哈哈!”
“舅舅,他好歹也是您妹夫我父親,您當(dāng)著這么多晚輩面前這樣說,豈不是讓他名聲損壞?”司徒潔沒好氣說道。
“沒關(guān)系,都是自己人。更何況,誰人不知鑄寶園那家伙就是個倔脾氣?”花泯無所謂地?cái)[擺手。
“不過,離恩是怎么勸住了你父親?”玉心說道。
女人就是心細(xì),抓住了細(xì)節(jié),這才是重中之重。
“他……就列出了缺月宗的罪行,然后……就這樣了。”司徒潔可沒有將沈十方的那股力量說出,否則他們會像怪物一樣對待沈十方。
嗯,司徒大小姐盡心盡責(zé)地替沈十方打著掩護(hù)。
而只有花泯,略微明白司徒潔是在搪塞眾人,他轉(zhuǎn)移話題說道“曇城如此不堪,待我進(jìn)宮面見國主,必定為你們出口氣。你們先行下去,我有話問潔兒。”
待人散樓空,花泯站起身來,他思考一下,說道“潔兒,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您所指的是?”
“沈。”花泯說出一個字來試探。
“我和他們回去了無憂村,遇到了修羅殿的人。”司徒潔沒有正面回答。
她說出無憂村和修羅殿,足以證明她是什么都知道了。
花泯來回走了幾步,緩緩說道“記住,不可聲張。”
“潔兒明白,”
“說說吧!你父親為何會同意你退了婚約?”花泯說道。
司徒潔便從沈十方見到他父親開始說,直到最后司徒晨帶著沈十方走去萬寶樓,一字不落地和盤托出。
花泯明白了,司徒晨同意退婚,感情是因?yàn)樯蚴街i一樣的實(shí)力和言語打動,或者…看出了些什么。
他深呼吸一口,說道“潔兒,你接下來有何打算?”
“我想刻苦修煉,不想再拖累任何人,起碼有自保的能力。”司徒潔自責(zé)地說道。
若非如此,沈十方也不會遭到烈麒麟的毒手而受傷了。
嗯,她下定決心刻苦修煉的原因,竟然第一時(shí)間是想到沈十方。
“好,特許你客卿名號,進(jìn)內(nèi)門修煉。”花泯思考一下,便做出決定。
“不,我不想去內(nèi)門。”司徒潔說道。
“哦?為何?”花泯這就有些不解了,內(nèi)門可是能修煉許多東西的,包括大成的踏雪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