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說話的是驍騎營副將,“你要干什么?”
張歉冷聲說道“我要干什么?這要看你聰不聰明了?!?
宋文若說道“和他有什么好廢話的。”
“也對。”張歉扭了扭手腕,一副要揍人的模樣。
蘇木心這時說道“張歉兄弟,他們口無遮攔,希望你高抬貴手?!?
堂堂一國之主都開口求情了,又是昔日的生死之交,如果真的揍一頓那副將,恐怕會鬧翻,于當前不利,張歉不會這么無腦,
“哼!”張歉冷哼一聲,走回司徒潔的身后。
他可不管這副將修為會不會比自己高,只需知道,他的職責是維護沈十方。
蘇木心說道“或許你們不了解十方,雖然有時他喜歡一個人扛著事,做事也非常冒險,但絕非無腦之徒。
虔山之險,對于我們來說,可能確實是天險。但對于十方和小楊睨來說,定然有所把握?!?
薛飛閑說道“適才口不擇言,請各位少俠見諒?!?
國主都這樣說了,他薛飛閑還敢反駁嗎?
他不敢!
所以連忙道歉。
司徒潔臉色并沒有緩和下來,依舊如冰霜,她說道“薛副統帥無須如此?!?
這是……不原諒。
那幾名為了向薛飛閑示好而附議的將領為此尷尬不已,心想這些人可是國主的貴客,還是生死之交。
如果不原諒,往后如何在官場升遷?
花輕語淡淡說道“諸位將軍或許是在貴國呆久了,不曾知道他國之深淺。十方和小楊睨身為流云宗宗主之親傳弟子,盡得流云宗真傳,踏雪尋梅不敢說是登峰造極,可對于飛檐走壁,不過輕而易舉。”
她將流云宗給提出來,暗地里便是在說,沈十方和小楊睨都是我流云宗宗主親傳弟子,若是膽敢對他有什么歪想法,要時刻準備好接受流云宗的怒火。
果然,聽聞沈十方二人是流云宗宗主親傳弟子,又得知沈十方是輪回之子。那些將領安下心來,心想他們的本領可能真的會攀越虔山也說不定。
蘇木心觀察了一下幾個將軍的神色,當作適才沒事發生一樣,他說道“朕今夜讓眾位將軍前來,是有事要說。”
將領們來了精神,認真地等待國主命令。
蘇木心從懷中取出沈十方交給他的錦囊,隨即打開,拿出里面的信函。
蘇木心瞄了一眼,便看著上面的字說道“扎營西闕十里,三天為號,火光為令,先箭后石,石末藏人,占據城頭,亂其箭陣,毀索放橋,里應外合。”
話音落下,果真是用里應外合之計。
不過,這樣一來,最危險且最重要的,還是沈十方三人。
為此,以司徒潔為首的幾人不禁面露擔憂的神色,就算是蘇木心,也不免如此。
只是他身為國主,在眾將面前,必須要顯得信心十足,方能穩固軍心。
他開口說道“先鋒營暫由薛副統帥代理,讓玄亦養傷兩日。明日一早,先行開拔,前往西闕城外十里地。
驍騎營派出百騎,前往邊防軍的必經之路,待見到他們,迅速帶去西闕城外。
其余各部,分三個方向急行軍,順便探查有沒有叛軍伏兵所在。后天日落時,必須合兵一處。眾將,可聽明白?”
“末將明白?!?
眾將齊聲回答。
蘇木心又說道“張歉、宋文若,你隨軍而行。至于水宜城,不知司徒小姐有何高見?”
他在想水宜城留下一千兵馬,用來防止流寇。至于叛軍,在這等扇形行軍的面前,他們是無法派兵偷襲后方了。
所以水宜城,不會有危險。
他想聽聽司徒潔的想法。
司徒潔說道“同去同歸!”
她簡單說了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