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義憤填膺,說道“他竟敢大言不慚,說自己是真命天子,是南琉國一國之君最好的人選,文能治國安邦,武能征戰四方。
他煽動拓江城駐軍的情緒,將朕貶的一無是處,還將兒時捉弄朕的事情一股腦說出。到昨日為止,拓江城駐軍參與謀反作亂的,已超過五萬。”
五萬!
整個拓江城駐軍不過十萬之眾。
一旦起兵,那主將定然會利用在軍中的威望,蒙騙更多的士兵參與謀反作亂。
這樣一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啊!
那些士兵們沒有接觸過江澈,對于江淵朝出面,再加上主將的“助攻”,豈有不信之理?
認定江傅是江澈害死的。
江澈想到了這些種種可能,心想此事非同小可。
“不知忠義王可知道此事?”農無塵開口說道“如若他也……”
“不!”江澈一口咬定,堅定地說道“皇叔不會的。”
他清楚江詡的為人。
農無塵嘆息一聲,說道“當下應該想辦法吧!趁現在他們還沒有行動,將其扼殺。”
江澈說道“朕已經安排了,先讓安樸進入拓江城軍中,以朕登基犒勞三軍為由,接近拓江城駐軍,一舉與定南衛拿下拓江城駐軍的幾個主將。
只要主將沒有了,那些士兵絕對行動不了。再調動黑亡山守備司和白溪城軍前往拓江城威懾,讓人對士兵們說明一切,便可安全無恙。”
原來,江澈早有對策,做出了安排。
農無塵微微抬頭,問道“那……清平侯……做何處置?”
江澈壓著怒火,說道“先控制了再說。”
農無塵心想也只好如此。
拓江城。
城東軍營。
五月二十日,午時。
安樸望著“拓江城守備軍”幾個大字,眼中散發出危險的光芒。
他身后是一百名中靈以上的定南衛,每人身穿統一由竹新城定做的戰甲,其氣勢可敵萬軍。
經過兩年以來,定南衛已經越發成熟,每一次執行任務,都完美完成。
一旦有威脅到南琉國安危時,便是定南衛出動的時候。
軍營的守衛見到安樸這群人在軍營前一動不動,心中好奇之余,便想驅趕離去。
他們不認識安樸,更不認識定南衛。
“你們干什么的?趕緊離開。”一名守衛喝道。
安樸瞇了瞇眼,沉聲說道“吾乃南琉國護國衛將軍安樸,請拓江城守備軍洪瑞將軍接旨。”
守衛一聽,護國衛將軍親自到來,這還得了啊?
要說自己這里的主將洪瑞,也不過是正五品的武官,而護國衛將軍可是正三品武官,相差一大截呢。
插一句,我最近在用的看書a,書源多,書籍全,更新快!
于是乎,一名守衛行禮過后,連忙跑進軍營稟報。
片刻之后,幾名將軍模樣的人匆匆出來。
為首一人面容粗獷,身材高大。
此人便是拓江城守備軍主將洪瑞。
他身后的是他的副將盧源,還有五名校尉。
“末將拜見護國衛將軍。”洪瑞單膝行禮。
看著表面沒什么問題,實則洪瑞心里起了波瀾。
他暗道“此時他來做甚?莫非事情敗露?若真的如此,只好……殺。”
他的眼中起了殺意。
安樸看在眼里,可若無其事般向后伸手。
后面的
一名定南衛將圣旨取出,說道“拓江城守備軍定遠將軍洪瑞聽旨。”
“末將洪瑞在。”
“奉天承運,圣上詔曰新君將立,特許南琉國各軍同慶,犒勞三軍,設宴三日,欽此。”
“末將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