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張三郎的身份已經(jīng)不是個秘密,春分踏青時與府學(xué)生員對對子已經(jīng)告訴世人,寡婦村的張三郎就是聞名許久的張三郎,單鷹很容易的找上門來。
單鷹到了村口被幾位拎著大木棒的胖嫂給攔住了,寡婦村大多是女眷不許村外人入村,生意的往來在村外進行。
單鷹在長安看過所謂的“才子”是個什么的德行,對才子有種莫名的看不起,他想試探一下張三郎是名副其實還是浪得虛名。別費勁心思得到一名水貨,所以他并沒有強行進入擄人。
寡婦村的早市是每天的卯時,到了辰時二販子就逐漸散去。單鷹這位村外徘徊的孤男更加的引張?zhí)皫孜慌謰鸬淖⒁猓趲孜慌謰鹗殖帜竟鞑粦押靡饣⒁曧耥竦哪抗庀拢瑔晰棏?zhàn)略性撤退。
到了涇陽府打聽才知道寡婦村并不是不能自由進出,而是青年男子不能無緣無故入內(nèi)。
同時他還打聽到,麗春閣的姑娘和豪門貴女每半旬去寡婦村向張三郎學(xué)樂理譜曲,明天正是學(xué)習(xí)之日。
第二天清晨辰時
解語姑娘領(lǐng)著涇陽城幾名貴女,范氏之女范國英、張府貴女張芳菲等人出城學(xué)藝。
路上有一人插草賣身的小姑娘跪在路旁懇求她們買下她,給一口飯吃就行。
麗春閣雖然是所賣藝不賣身的地方但畢竟是所青樓,解語不覺得自己是娛樂明星有多幸運,反為自己不久之后給人當小妾命暗自留淚。
見路邊小姑娘長得清秀不愿她步自己后塵,轉(zhuǎn)身問幾位貴女可否愿意收留可憐的少女?
張芳菲侍女都留在代州,母親生父親的氣閃到了涇陽府,身邊只有一名侍女。看看小姑娘長得清秀,覺得可憐,有些心動。
這時路邊又來了一個拖著草席裹著尸體的女孩撲到張芳菲面前拼命磕頭“好心人,你買我吧!我母親還未入土。”
賣身葬母!
“這個比那個慘呀!”石榴姐說。
單鷹一看,哇靠!搶生意,太行賢勝莊的生意也敢搶,“黑吃黑”真是叔叔可以忍,姑奶奶忍不了。
單鷹立馬拍死從身邊溜過的“小強”提著小強的胡須痛哭道“小強,小強你怎么了?小強小強你不能死啊!我跟你相依為命同甘共苦這么多年,我一直把你當成親生骨肉一樣教你養(yǎng)你,想不到今天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啊!”
單鷹一把鼻涕一把淚嚎嚎大哭,仿佛真的死了兒子一樣,有多慘就有多慘!
(s是不是有點耳熟,女版唐伯虎點秋香,向星爺致敬,由于無厘頭情節(jié)不是很合理、不合大唐國情,我在這里修改三次了,再三考慮還是保留無厘頭更有趣一點。希望您能喜歡,同時之后有時情節(jié)也是星爺?shù)臒o厘頭請不要較真,向偉大的星爺致敬!)
“這么慘!別哭了!買你了以后你就叫張安吧!”善良的人總是容易被騙。
恢復(fù)女兒身的單鷹終于搭上張府這根線,進了寡婦村。
古時義子和親生的是沒什么區(qū)別的,所以張三郎和張芳菲就是堂兄妹屬于五服之內(nèi)的近親。
其他人去了村后的小亭等張三郎來講課,張芳菲帶著單鷹先去張家洗把臉,單鷹為了讓自己像是賣身討口飯吃的賣身女,在臉上涂了一點污垢。
張盼娣這時把她臉、手洗干凈后發(fā)現(xiàn)小姑娘長得挺俊秀的,年齡和張招娣差不多大,今年十四了。
這個年齡是大唐女子的黃金年齡段,大唐的女人十六七歲要嫁人了,二十歲就和張盼娣一樣是“大齡剩女”了。
什么年頭都是靠臉吃飯的,單鷹清秀的臉龐加上柔弱嬌人的身姿,讓張盼娣、張芳菲愛心泛濫,未了解清楚人家身世就已經(jīng)把她當成心腹了。
江湖上聞名喪膽讓突厥人膽寒讓大唐官府頭疼的“吞天雕”單鷹,竟然變身成柔弱惹人憐的文靜女孩,只能說人生是場戲,悲喜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