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美人和羅側妃有親戚關系?你和我說說。”陸瑾娘很好奇,兩人究竟是何親戚關系。
立春四下看了眼,見周圍沒人,這才小聲的對陸瑾娘道“回稟姑娘,羅側妃是定江伯府長房嫡出姑娘。而承恩伯府的大太太則是定江伯府的姑太太,是羅側妃的親姑媽。后來羅側妃進了王府,為王爺開枝散葉。加上府中人漸漸多了,便商議著安排一個人進王府幫襯著。這人便是柳美人。柳美人是承恩伯府二房庶出姑娘,奴婢聽說,承恩伯府二房一直都靠著大房過活。承恩伯府大太太開口,二房哪能不答應。這不便將柳美人送到了王府。”
立春說完后,又緊張的四下張望了一番,一臉神神秘秘的,“奴婢聽說,柳美人在進王府之前,已經說定了婚事。聽說對方也是功勛世家的少爺,不過好像是庶出。具體的,奴婢便不知道了。”
陸瑾娘和櫻桃聽著八卦,心中震驚無比。羅側妃想要找人幫著固寵,不找自家姐妹,竟然找到姑媽家里去了。偏偏柳美人以親戚關系來說,和羅側妃沒關系。畢竟她是承恩伯府二房姑娘。而羅側妃的親姑媽則是長房太太。要有關系,也是和承恩伯府長房有關系。柳美人還定過親?就因為承恩伯府長房太太一句話,便從正頭娘子變成了王府妾侍。陸瑾娘滿心唏噓,不知柳美人心中作何感想。會不會記恨羅側妃?陸瑾娘揣測,若是換了她的話,只怕意難平。羅側妃這不是找人幫忙,這是在找仇人吧。她們怎么就那么肯定柳美人心里不會記恨呢?
櫻桃一直忍著,一直等到回了沉香院,回到正房,身邊沒了外人,這才急忙問陸瑾娘。“姑娘,你脖頸那里?”
荔枝奇怪,櫻桃便將事情原由說了。荔枝嚇得半死,“姑娘,沒事嗎?”
別人不提還不覺著,被人一提,陸瑾娘頓時覺著耳朵下面火辣辣的疼。臉都痛的變形了。荔枝幫著撩起頭發,頓時吸了口冷氣,“姑娘,怎么會這樣?”原本有著曖昧痕跡的位置上,以前被兩條血痕替代。分明就是用指甲套劃出來的。
陸瑾娘苦笑,“當時沒辦法,只能出此下策。幸好位置沒錯,遮掩住了。不然還真不好說了。”當時陸瑾娘心生一計,就在撩頭發的時候,那手上的指甲套狠狠的在肌膚上劃過,當時陸瑾娘就覺著火辣辣的疼。因為不知位置是不是合適,心里緊張的要死。還好大家都沒湊近了仔細盯著瞧,粗略這么看一眼,很容易就蒙混過去了。
“姑娘以后可不能這樣了。”荔枝接過櫻桃手中的藥膏,這是王妃賞賜的,輕輕的給陸瑾娘擦拭。擦藥的時候還覺著有點疼,擦過后,倒是有種清涼的感覺,很舒服。
“好了,這樣養幾天應該就能消了痕跡。”荔枝怕傷口被風吹,還拿了條絲巾給包裹起來。
陸瑾娘對著鏡子左看右看,笑道“這樣很好。明兒去請安的時候就這么打扮,想來王妃也不會說的。”
荔枝擔心的看著陸瑾娘,“姑娘,今兒王妃還是沒提敬茶的事情嗎?”
陸瑾娘神色黯然,接著又是一笑,“沒什么,咱們這才剛來,晚點也是有的。”
“照我說,姑娘要不和王爺提一句,說不定事情就成了。”櫻桃覺著自己這個主意最好。
陸瑾娘搖頭,想起過去的兩個晚上,就覺著臉上燒的很。她見了五王爺,就緊張無措,連話都說不好,又哪有膽子和五王爺提這事。再說了,五王爺性子霸道強勢,不容人拒絕,他這樣的性子只怕也不喜歡女人主意太多。說不定說多錯多,不如不說。
三人都沒個主意,只能嘆氣。
桂嬤嬤得知因為她的緣故,害的陸瑾娘受了委屈,很是自責。等陸瑾娘學完了規矩,桂嬤嬤就道“都是奴婢考慮不周。幾年前的事情了,沒想到還有人記起。”
陸瑾娘淡淡一笑,“不是嬤嬤的錯,嬤嬤也是為了我。”頓了頓,裝作無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