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身份就該做什么事情。別整天頂著夫人的頭銜做著王妃才該做的事情。人啊,就該有自知之明。”
李夫人怒極反笑,“劉姐姐說的是,人就是該有自知之明。我倒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就是不知道劉姐姐你知道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哼……”目光落在劉庶妃的肚子上,一個失去生養能力的女人,是庶妃又如何。笑了笑,“劉姐姐保重,我瞧劉姐姐身子骨還沒養好,照我說,就干脆在床上躺著得了。想來王妃也是體諒你的。誰讓你不光失了孩子,連身子都折騰壞了了。”
“你……”劉庶妃怒極,這是她最大的傷疤,竟然被李夫人揭開,劉庶妃如何不氣。“李氏,你別得意,咱們走著瞧。”
“走著瞧就走著瞧。”李夫人揚頭,率先走了。誰愿意和劉庶妃走在一起啊,又不是傻缺。
齊氏開始理事,王府內院,似乎在一夜之間就恢復了平靜。大家各司其職,再也看不到丫頭們成群的聚在一起竊竊私語。就是內院的各位主子們,也都極為安分。一向彪悍的羅側妃也都極為安靜。可以說,齊氏的威嚴并沒有因為世子過世遭受重創,反而因為那幾十條人命,齊氏如今在王府的威嚴更甚往昔。人人都要避其鋒芒,絲毫不敢挑戰她的權威。做王妃做到齊氏這個份上,也算是頭一份了。要知道別家王府,若是王妃沒有兒子旁身,那日子可就難過了。光是手中權柄就會受到別人的覬覦,甚至有權柄不保的危險。
陸瑾娘被免了請安,整日里都呆在沉香院內,有點無所事事。剛剛拿起一本書,荔枝就跟見了鬼似得叫了起來,“姑娘,你現在怎么能看書了,傷眼睛。”說著,就將陸瑾娘手中的書拿走,半點不給陸瑾娘面子。
陸瑾娘拿起針線活,想要借此打發時間,荔枝急忙跳出來嗎,絲毫不客氣的收起陸瑾娘手中的針線活,“姑娘,這些讓奴婢來做就行了。姑娘好生養身子。”
陸瑾娘哭笑不得,“荔枝,你總要讓我有點事情做,對不對。不然這時間該如何打發?”陸瑾娘攤手,一時間閑下來,什么都不能做的日子,還真是讓人無法習慣。
荔枝半點面子也不給陸瑾娘,直接將桂嬤嬤搬出來說事。“桂嬤嬤說了,姑娘如今是最要緊的時候。別的人懷了孕,都是躺在床上歇息。也就只有姑娘才會這樣,每天都想著做事情。姑娘,這事奴婢可不能依著你的意思,否則桂嬤嬤不會說姑娘,可一定會教訓奴婢的。好姑娘,就算是為了奴婢,姑娘就忍忍吧。等過了三個月,胎位穩了后,姑娘再和桂嬤嬤商量一下。想來到那個時候,桂嬤嬤也不會太拘著姑娘的。”
陸瑾娘苦笑,要是什么都不做,每天只需吃了睡,睡了吃,那豈不是成了豬。那日子可怎么過才好。“荔枝,你去和桂嬤嬤說一聲,我看看書總是沒關系的。”
荔枝撇頭,一臉不情愿,“姑娘就知道為難奴婢。奴婢不去。要不奴婢去將桂嬤嬤請來,姑娘親自和桂嬤嬤說。”
她才不要。陸瑾娘連連搖頭。自從懷孕后,陸瑾娘才算是真正見識了桂嬤嬤的嘮叨功力,那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至少陸瑾娘覺著自己不行。罷了,也就還剩下一個多月的時間,忍一忍,就算是為了孩子,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陸瑾娘躺在榻上,望著荔枝,“那荔枝你念書給我聽。”
“姑娘真想聽奴婢念書?”荔枝有點扭捏。她雖然識字,但是有限。書本上許多字,她其實并不認識。一般情況下遇到不認識的字,她就讀半邊,或者干脆胡混過去。為此,陸瑾娘笑了她許多次,可是荔枝于讀書上面的確沒什么天賦。不過這丫頭于算賬上面倒是有點心得。
陸瑾娘笑了起來,“好啦,放心吧,我不笑話你。”
“這可是姑娘你親口說的,別到時候又笑話姑娘。”
陸瑾娘笑著點頭,保證不笑話荔枝。可是最終陸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