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晚點再收拾。來人,將幾位爺都帶下去,看好了,別再胡亂跑動。”
“是,太太。”
奶娘也抱起念哥兒,“大太太,我家小爺流了這么多血,也該下去好生看看。奴婢這就告退,若是無事就罷了,若是有事,還請大太太做個見證。”
“放心,定不會委屈了念哥兒,也不會輕易饒了那幾個調皮搗蛋的。”
“那就多謝大太太。奴婢這就走了。”
陸瑾娘眼巴巴的看著奶娘將孩子帶走,暗自嘆氣一聲,總歸今日看到了,說話了,擁抱了,禮物也送出去,勉強算是滿足了。真的不敢再多求。
沒過多久,時辰到了,開了席面。都是相熟的親眷,席面上熱鬧的很。陸瑾娘倒是沒什么心思用酒菜,不過在眾人的勸說下,也喝了好些酒,臉蛋紅彤彤的。瞧著倒是別樣風情。陸瑾娘受不住這番燥熱,加上再沒能見到竇念,陸瑾娘心里頭怪不是滋味的。打算起身去廂房清凈清凈,好生休整一番,差不多的時候就回王府。
陸瑾娘回到同身邊的人說了聲,請了個竇家的小丫頭領路,往廂房去了。小丫頭領路領到垂花門,說道:“側妃請里面進,進去后那幾排房子俱是供客人歇息的。奴婢不過是個小丫頭,免得沖撞了客人,就不跟著進去了。”
陸瑾娘點點頭,示意杏兒打賞了小丫頭,然后帶著人走進垂花門。果然如小丫頭所說,里面好幾排房子,都是供人休息用的。不僅如此,里面還帶了花園子,花園子那頭又是一個垂花門,通著外面的大花園。瞧著景色倒是好的很。美景在前,陸瑾娘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于是便在小院子里面逛了起來,又出了垂花門,往大花園而去。
杏兒小聲提醒陸瑾娘,“側妃,前面有人。要不回廂房歇息吧。”
“好!”畢竟是別人家的宅子,不好在這里面亂串。只是剛走開幾步,陸瑾娘又突然止住了腳步。只因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這個聲音她就是死也不會忘記。只是從來不知他說話還有如此嚴苛的一面。
竇猛被攔住了去路,而攔著她的就是顧姑娘。顧姑娘一臉悲戚之色,“表哥……”一句表哥叫的千回百轉,情意綿綿。正在偷聽的陸瑾娘,都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竇猛這是情債啊,還真是稀奇。什么樣的姑娘瞧上了竇猛這個粗糙的男人。陸瑾娘忍不住伸出頭偷偷去看。好一個標志的姑娘,瞧著年歲十六七左右,不知是竇家哪門子親戚,不然也不會叫竇猛為表哥。
竇猛板著臉,面無表情,熟悉的人卻都知道此時竇猛很是不耐。“顧姑娘有什么事情?”
顧姑娘眼巴巴的看著竇猛,“表哥,我,我,年紀大了,娘親央求姨媽幫忙相看人家。”
“這是好事,顧表妹為何做出這副樣子來。讓人瞧了,好似咱們竇家苛待了你們一家子似得。”竇猛說話真是半點情面都不留。
顧姑娘捂住胸口,滿眼傷痛,一副心碎到死的模樣。竇猛見不慣女人做出這副模樣,很是厭煩。
顧姑娘搖頭落淚,楚楚可憐,惹人憐愛,偏偏遇上竇猛這么個不懂情調的人。只能注定心碎。只聽顧姑娘悲戚的說道:“這么多年下來,表哥難道絲毫不知我的心意嗎?我對表哥早已傾心,這輩子除了表哥,我誰也不嫁?”
“那又如何?”竇猛冷冷一笑,顧姑娘臉色灰白,怎么會有如此狠心的男人。偷看的陸瑾娘嘖嘖稱談,竇猛何止狠心,簡直就是狼心狗肺,沒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鄧福有點無語,陸瑾娘這立場太奇怪了點吧。陸瑾娘不該惱怒生氣,不該詛咒竇猛還那股姑娘嗎?怎么一臉看好戲的樣子,貌似還在同情那顧姑娘,簡直是不知所謂。
竇猛不屑的看著顧姑娘,“你要嫁誰是你的事情,和我相關嗎?”
“表哥為何如此狠心?我一片真心全在表哥身上,表哥絲毫不動容。如今我已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