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娘切莫如此,二哥哥是有大出息的人。嬸娘享福的日子還在后頭了。等將來二哥哥娶妻生子,嬸娘身邊有兒媳婦孝敬,有嫡親孫兒在跟前陪著嬸娘解悶,外出別人誰不說一句嬸娘好大的福氣,生了個好兒子,娶了個賢惠的兒媳婦,孫子也是聰明伶俐,小小年紀就懂事的很。”
一番話說的廖氏眉開眼笑,高興的不行。“你這張嘴就是甜,當年就說你是個有大造化的,果不其然,如今咱們可都放心了。”
陸瑾娘含蓄的笑笑,“嬸娘可別說我,嬸娘的福氣還在后頭,旁人只有羨慕的份。”
廖氏搖頭笑著,“比不上,比不上。大郎那孩子才是真正的有出息。二郎還需同大郎多學學。”
陸瑾娘笑笑,“大哥和二哥各有所長,一文一武,以后他們彼此扶持,咱們陸家踩能更加興旺。”
“說的不錯,兄弟間就該彼此扶持。”
廖黃氏在下面著急的不行,頻頻給廖氏使眼色,盼著廖氏早點提起正事。廖氏如何不知,笑著同陸瑾娘說道,“這是我娘家嫂嫂,你是知道的。前些日子我娘家人唐突,讓人給王府送禮,還請三姑奶奶別見怪。他們商戶人家,許多規矩不甚明了。”
陸瑾娘掩嘴輕笑,“嬸娘不說,我還糊涂的很。當初長史官讓人將禮物送進來,沒頭沒腦的,誰也說不清楚是誰送上門的。看了名帖說是廖家,我想著會不是嬸娘的娘家。又轉念一想,嬸娘進京,即便要送禮,也該由陸家牽頭。弄的我好生糊涂,直到今日聽嬸娘一番話,我才解惑。”
廖氏狠狠瞪了眼娘家大嫂,真是蠢笨,送個禮都送出閑話來,讓人看了笑話。還當她娘家人不懂規矩,沒點見識。
廖黃氏委屈的很,禮物又不是她送的,是她家老爺讓人送的。結果送出了問題,被人笑話,卻是她挨了埋怨。
廖氏抱歉的說道:“三姑奶奶,我娘家人不懂事。當初我還沒到京城,他們巴巴的送禮上門,也沒將事情想周到,這才鬧了笑話。還請三姑奶奶見諒。”
陸瑾娘笑笑,示意她不在意,“嬸娘說這些作甚,如今事情說開了,我自然是不在意的。”
“我就知道三姑奶奶是個大度的。”
廖氏感慨了一番,復又說起正事,“我娘家人一直在老家做著生意,幾輩子的生意,一直都好好的。那想到如今生意卻是一年不如一年,處處被人打壓。前些日子更是過分,我都說不出來。”
見廖氏面有難色,陸瑾娘識趣的追問,“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廖氏搖頭,“我是說不出口,沒見過這么惡心人的。還是讓我嫂嫂來說吧。”
廖黃氏得到吩咐,這才說起來。原來廖家在祖籍周邊主要做糧油生意,后來又開拓了胭脂水粉珠花之類的生意,貨源就是從陸長春介紹來的。因為陸長春在江南,加上背靠王府,供貨的看在陸長春和陸家的份上,因此供給廖家的東西不僅東西好,價錢也很公道。這使得廖家的生意越發的興旺起來。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去年徽州換了知府,廖家立時親自出錢出人打點關系。哪像到知府胃口大,上個月開口就要十萬兩白銀,還說看上了廖家的姑娘,讓廖家將姑娘送去做妾。
廖黃氏就一個閨女,也有庶女,可是庶女要么成親了要么年紀才幾歲,這讓廖黃氏如何舍得。要銀錢,廖家已經給了,怎么還能要閨女。只因廖家一時沒答應那知府的條件,廖家的生意立馬就開始遭到了打擊。
什么買了廖家的糧油吃壞了人的,什么廖家的胭脂水粉用了破相的,若是廖家還不就范,下次可就是直接吃死人。到那時候,廖家偌大的家業怕都是要落入知府的口袋里并那些競爭對手的手里。
廖家本已經打算妥協,打算犧牲銀兩,犧牲閨女的。不過廖老爺多了個心眼,讓人去查。接過查到那知府原來同當地另外一家皇商有著拐著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