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有了皺紋,已經(jīng)是青春不在,比不得陸瑾娘通身的氣派,明艷的容貌。
見陸瑾同世子夫人說的開心,祝四心中生出怒氣。憑什么,憑什么別人都能過上好日子,就她一個人受苦?若是當初她沒嫁到侯府,而是進了陸家的門,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樣。是不是比如今的胡氏過的還要痛快?
“陸側(cè)妃莫非不認識我了嗎?只見你同大嫂說話,卻理都不理會我,莫非是早忘了咱們之間的情誼?果真陸側(cè)妃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不敢高攀陸側(cè)妃的。”祝四夾槍帶棒的說了一通,
世子夫人皺眉,當即斥責道:“胡說八道什么,還不趕緊給陸側(cè)妃請罪。”
祝四昂著頭,讓她給陸瑾娘請罪,憑什么。以前陸瑾娘可是要巴結(jié)她的。世子夫人氣急,“你今日言行,回去后我就稟報母親,讓她來評理。”
祝四臉上頓時出現(xiàn)了一絲猶豫害怕,可是一對上陸瑾娘的目光,她又堅定起來。她絕對不能在陸瑾娘跟前低頭,若是低頭,她哪里還有面子可言。其實她卻不知,這會她早就沒面子可言了。
“我說的本沒錯,我同陸側(cè)妃早年就認識。如今陸側(cè)妃不同往日,怕是早就將當年一起玩耍的姐妹都忘了吧。”祝四恨恨的說道。
陸瑾娘似笑非笑的看了眼世子夫人,世子夫人只覺丟臉丟到家了。轉(zhuǎn)眼才去看祝四,輕聲一笑,“二少夫人真會說笑,什么交情不交情,莫非真要當真世子夫人的面說出來嗎?”
“有什么不可說的。”祝四嘴硬,“我知道當年陸側(cè)妃不過是區(qū)區(qū)一個庶女,處處要巴結(jié)小心,如今不同往日,自然不愿意提起過去丟臉的行徑。”
“哦,到今日我才知道姑娘間的相處,彼此奉承被當做巴結(jié)小心,還成了丟臉的行徑,真是開了眼界。那二少夫人本已經(jīng)訂婚,卻為了貪圖富貴悔婚詆毀男方家人,一朝攀上高枝,洋洋自得,恨不得告知天下,這樣的行徑又叫什么?叫不要臉嗎?還是叫做無恥?”陸瑾娘一臉笑模樣,說出的話卻半點情面也不留。
這里的小動靜已經(jīng)驚動了周圍的人,不少人看過來,竊竊私語。祝四只當別人都在笑話她,頓時氣急,“陸瑾娘,你無恥。”
“世子夫人,這就你們的侯府的規(guī)矩嗎?”陸瑾娘板下臉來,既然說不通,那就不說,直接以勢壓人就是。也不會有人說她做的不對。
世子夫人被祝四的愚蠢氣的半死,拉著祝四,“你給我閉嘴,否則我現(xiàn)在就讓人送你回去。”
“憑什么?”
“就憑我是世子夫人,你若是好日子過膩了,你大可試試看。”世子夫人也是半點不客氣。祝四被噎,張著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傻的很。
世子夫人轉(zhuǎn)而對著陸瑾娘抱歉的說道:“還請陸側(cè)妃見諒,我這妯娌這忒不懂事,性子也不好,沖撞了側(cè)妃,改日我定當?shù)情T道歉。”
“夫人客氣了,你都說了她不懂事,我何必同一個不懂事的人計較。不過都是快三十的人了,還不懂事,嘖嘖,也不知道怎么長成今天這樣的。能好好的活到現(xiàn)在,還真是奇跡。夫人,你們侯府也該想想辦法,雖然二十幾年都沒教會她懂事,不過我想后年幾十年也該開竅了。”陸瑾娘滿含諷刺的說道。
世子夫人訕訕然,只覺丟臉。旁人聽了都吃吃的笑了起來,分明是在看鎮(zhèn)南侯府妯娌兩人的笑話。
胡氏不知什么時候來到陸瑾娘的身邊,“三姑奶奶,這是怎么回事?莫非還有人敢沖撞三姑奶奶不成。”
“多謝大嫂關(guān)心,不要緊的。不過是有人腦子抽了,說話沒經(jīng)過大腦。這不世子夫人已經(jīng)將人教訓了一通。”陸瑾娘笑著說道。
祝四如遭雷擊,這就是陸可信的妻子嗎?這么多年,這還是祝四同胡氏第一次面對面。祝四直愣愣的盯著胡氏瞧,這個女人有什么好,家世不如她,容貌不如她,卻偏偏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