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娘叮囑緒哥兒,“這事情你們知道就行。緒哥兒,這些話不能再說,尤其是不能在外面同人說起,明白嗎?”
“兒子曉得輕重,娘親不用擔(dān)心。”緒哥兒笑著。
陸瑾娘笑著摸摸緒哥兒個頭,“你二哥哥剛剛回來,定是要休整幾天。你們這些天都別去打擾他。等哪天合適了再去,記得可別空著手去。”
“兒子記下了,多謝娘親提醒。”
就在郡主及笄之前,荔枝前來給陸瑾娘請安。如今荔枝大小也算是個老板娘。最初楊大郎只是在陸瑾娘的鋪子幫忙,做了幾年有了經(jīng)驗。于是兩口子就拿出銀錢來,加上荔枝部分嫁妝,又有王府做靠山,因此很容易的轉(zhuǎn)了一個鋪面,自己做起生意來。生意還算不錯,吃喝不愁,小有盈余,加上都知道她是從王府出來的,楊大郎的父母都還在王府做活,故此沒有不長眼的人敢來他們鋪子里鬧事。這幾年一切都是順風(fēng)順?biāo)模笾σ策B著生了兩個兒子,可謂是在婆家地位穩(wěn)固,生活如意。就連荔枝的老子娘也都從陸家贖身出來,另外找了事情做。
荔枝來給陸瑾娘請安的同時,還帶了另外一個人來。荔枝請過安后,就笑著說道:“側(cè)妃看看,可還認(rèn)識?”
陸瑾娘看著那有些熟悉的丫頭,眉眼很是靈動,相貌不是絕色,卻也算是秀色可餐。陸瑾娘笑著搖頭,“這么一看,還真是有些熟悉,只是一時間竟然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這丫頭以前可是在側(cè)妃身邊當(dāng)過幾個月的差,側(cè)妃真的記不得了嗎?”荔枝笑著問道。
這么一提醒,陸瑾娘頓時恍然大悟,“這丫頭可是紫葉,你那小姑子?”
“正是。”荔枝看了眼低著頭,一聲不吭的紫葉,暗自嘆了口氣,“側(cè)妃,今兒我過來,一反面是給側(cè)妃請安,另外一方面也是關(guān)于紫葉的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只能求到側(cè)妃這里,還請側(cè)妃為紫葉這丫頭做主。”
陸瑾娘不解,“究竟是何事?你說來聽聽,好歹咱們主仆這么多年,若是能幫的我自然幫你解決了。”
荔枝長嘆一聲,見紫葉頭都快埋進脖子里去,荔枝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陸瑾娘會意,“杏兒,帶紫葉姑娘下去喝茶吃點心,不可滿待了她。”
“側(cè)妃放心吧,奴婢曉得。紫葉姐姐,咱們這邊去,我那里還有些針線活,正好……”杏兒邊說著,邊將紫葉帶了下去。紫葉回頭眼巴巴的看了眼荔枝,眼神很是惶恐擔(dān)憂。
陸瑾娘問荔枝,“人已經(jīng)走了,你也該說了吧。”
荔枝嘆氣一聲,“側(cè)妃,若是有一點辦法,這樣的糟心事情奴婢也不敢求到側(cè)妃這里。可是如今實在是沒辦法了。側(cè)妃可能不知道,紫葉這幾年都在莊子上做活。因為有側(cè)妃當(dāng)年發(fā)話,莊子上的管事對她還算不錯。甚至一度還有意將紫葉說給他侄子。只是紫葉年紀(jì)還小,此事就拖了下來。哪里曉得,這一拖就出了問題。二公子被罰到莊子上去,一開始很是鬧騰了一番,管事沒法子,想著紫葉做事勤快,又很能干,故此就安排了紫葉去伺候二公子。紫葉一家都在莊子上,不聽管事的,難免會擔(dān)心管事給他們小鞋子穿。當(dāng)初他們也沒來同我說一聲,就答應(yīng)了下來。要是那時候就同我說了,也不會發(fā)生后面的事情。”
聽到這里,陸瑾娘已經(jīng)估摸著這里面有一出狗血劇情。于是問道:“可是二公子對紫葉那丫頭做了什么事情?”
“果然瞞不過側(cè)妃。這事一開始大家都不知道,我公公婆婆都被瞞在鼓里。后來莊子上有了流言這才曉得。將紫葉叫回家一問,這丫頭只知道哭。再后來,我公公婆婆將我們兩口子叫了回去,我同紫葉好說歹說,紫葉這丫頭才同我說起此事來。原來二公子到了莊子的頭兩年,也沒對紫葉怎么樣,只不過偶爾言語上有些不尊重罷了。畢竟伺候人的丫頭,也不敢要求主子怎么樣。可是哪想到后來有一次二公子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