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身份不同,用這些做衣衫,也是夠了。陸瑾娘選了幾個顏色,都是適合竇猛的。選好了,陸瑾娘就讓掌柜的結賬,不過被竇猛攔了下來。竇猛讓掌柜的挑十來匹最新款的布料,給女人做衣衫用的。那掌柜哪有不明白的,當即就讓人準備妥當。看了貨物,都還算不錯,竇猛付了銀錢,讓掌柜的安排人送到西街的竇府去。
兩人出了綢緞莊,繼續往前走,陸瑾娘又進了一家珠寶鋪子,想挑選一些頭面首飾。她如今帶著的首飾都太過貴重,似乎同她目前的身份不太適合。她覺著還是挑選一些市面上常見的,卻也不失夫人身份的首飾。
竇猛站在鋪子的門口,朝外面看了眼。那幾個人,從他們進到這條街開始,就鬼鬼祟祟的跟在了后面。竇猛考慮了各種可能,最大的可能就是這些人見財起意。竇猛招來遠處的鄧福,讓鄧福陪著陸瑾娘挑選。他對陸瑾娘小聲說了句,說是到外面看看。
陸瑾娘只當竇猛累了,也不在意,隨他去了。
竇猛走到外面,引著這些人到了小巷子里面。無需竇猛親自動手,跟隨而來的侍衛們就將這些人給解決了。竇猛一臉邪笑,走上前,狠狠的踩在為首的那個人的臉上,“說,誰派你們來的。”
“啊……沒人派我們來。”
果真是見財起意嗎?
“那為何跟著老子?”竇猛說完,腳上用力,讓那頭子痛苦大叫。“說實話,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頭子心知今日是遇上了硬茬,連連求饒,“我說,我說,我看你們出手闊綽,身上穿的一看就是富貴人家,就想著撈一筆。”
“只是這些。”
“是的,是的……”
竇猛冷笑一聲,這些人全都是敗類,對手下吩咐道:“全都解決了,不要留下隱患。”
“是。”
竇猛轉身走了,徒留身后嗚嗚的恐懼掙扎。不過很快那些惱人的聲音都沒了。竇猛不屑一笑,要怪只能怪這些人自己倒霉,撞在他的手上。若是換做以前,他最多教訓一下。但是有陸瑾娘在身邊,他不會留下任何隱患。所以這些人都必須死。
回到珠寶鋪子,陸瑾娘已經挑選好了。見竇猛回來,笑問:“去了何處?這么久。”
“就在外面看了看。可有選好?”
陸瑾娘的注意力被轉移到了珠寶上面,指著已經選好的給竇猛看,“如何,是否能入眼?”
“只要夫人喜歡就行。”竇猛笑著。
陸瑾娘手一揮,讓掌柜的將東西包起來,送到西街竇府。至于付款的事情,自然有竇猛代勞。鄧福一瞧竇猛回來了,自覺的退到了后面,絕不到竇猛身邊礙眼。竇猛掃了眼鄧福,果真是個識趣的。沒想到當年送到陸瑾娘身邊的人,竟然也有如此造化,可見世事無常。
走了這許久,陸瑾娘也累了。畢竟過去的那么多年,她一直是在養尊處優,事事有人服侍。逛街興趣很濃,奈何腳上實在是累的很,于是竇猛帶著陸瑾娘進了一家酒樓,要了二樓靠街邊的包廂。
兩人坐下,陸瑾娘靠在窗邊,看著樓下面的行人,看著這極富有生活色彩的畫卷,陸瑾娘有一種沖動,想要將這一幕幕景色都畫下來,作為永久的紀念。
竇猛拉著陸瑾娘的手,讓陸瑾娘看著他,“外面有何好看的,不如看著為夫。”
陸瑾娘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每日里都看著竇郎,早已經成了習慣,此時看與不看又有什么區別了。”
“這么說來瑾娘是厭煩了我這張臉嗎?”竇猛認真的問道。
陸瑾娘搖頭笑著,在竇猛的額頭上狠狠的戳了一下,“你這可是曲解了我的意思。我只是說在看你之外,好歹也要看看別的。不然整日里都只看著你,遲早會有厭倦的一天。”
“果然瑾娘是厭煩了我這張臉。好吧,瑾娘繼續看,我不干涉了。”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