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進了廁所。
男人開口“把門鎖一下。”
作者反手反鎖了門。
男人又說,“把瓶子舉高一點兒。”
作者用盡全力把瓶子舉到了自己能力范圍內(nèi)最高的位置。
男人突然把作者抵在門上,看著作者的臉,“你別說,你長得還真的挺好看的,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
作者皮笑肉不笑地笑笑,“大哥,我們都認識十年了,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別用這種表情看著我。”
男人就這么癡迷地盯著作者看。
作者沒耐心了,舉著瓶子,手特別酸,“喂!你到底上不上廁所,你不上,我就出去了!”
男人按住作者另一只放空的手,“別動~”
“我沒動,我說,你到底想干嘛?”作者完全不知道這個男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我說,你挺好看的。”男人的語氣溫和了很多,今天的他,說話一改往常的風格。
“我知道自己好……”看字還沒說出來,作者就被某種柔軟的東西堵住了嘴。
作者震驚了,一向有禮貌的她,突然也認識了草泥馬這種動物,因為此時此刻,她內(nèi)心有一萬只這種動物在奔跑。
男人松開她,剛剛的一吻意猶未盡,果然,她真的是甜的,真的是可惜了,娶回家好幾年的媳婦兒,自己都沒親一親。
作者趕緊用手背使勁兒擦自己的嘴,一臉嫌棄“咦~你干嘛呀!你瘋了,你不會真的是被彈片把腦子給崩壞了吧!你知不知道你在干嘛!你為什么要親我!你憑什么親我!你這是非禮!你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咋滴,仗著自己是傷員,就耍流氓啊!”
男人聽著她噼里啪啦地說了一通,被逗笑了。
“笑!笑屁啊!”作者怒了,“你知不知道,這是我的初吻,誰讓你親我的!”作者腮幫子鼓鼓囊囊的,活像一只河豚,作者還在擦自己的嘴,嫌棄得不得了“我不干凈了!你是不是神經(jīng)病啊!腦子有病!我以后還要嫁人呢!你干嘛搶走我初吻。”
男人靠著作者,湊到她耳邊,“對啊,你不干凈了,以后沒人要你了,只有我要你……”
作者搖搖頭,“看樣子,你是真的把腦子傷了!你看清楚,我是***,我只是你的契約老婆,契約老婆,不是真老婆,我們以后是要離婚的,我是要改嫁的,明白不?”
余生路漫漫其修遠兮